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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咬著後槽牙罵:「下流的胚子,真不要臉你。」
蘇烈順杆兒爬,纏著他哄:「寶貝兒,商量個嚴肅的事情唄?你看咱都多長時間沒那個了,想要你呢……」
沈桐:「啊,醫生說了生產之後兩個月都不能同房,現在還差幾天呢。」
蘇烈嘟著嘴:「人家的不能同房跟我們的這種一樣嗎?連同一個房間都不能住?」
沈桐:「那當然,天底下的不能同房都是一個意思。」
蘇烈:「你怕不是在誆我……」
兩人就說了幾句話的工夫,許麓州已經從花園裡頭轉了出來。只見他胸前的背帶空了,沈桐就問:「孩子呢?」
許麓州指著後面跟著的猴頭菇說:「這不在呢麼,你們家猴頭菇啊實在太熱情,非要幫我背孩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我就給它背一會兒過過癮了。」
兩人往猴頭菇背上看去,許麓州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了個小竹筐出來,架馬鞍似的架在了猴頭菇的背上,小娃娃就安安穩穩躺在筐裡呢。
蘇烈的臉都黑了,往許麓州那兒走的時候拳頭嘎巴響了幾聲,沈桐趕緊把他給拉了回來,勸道:「算啦,由他玩吧。」
蘇烈陰沉著臉說:「行啊州子,玩可以,但是必須確保我兒子的安全,也絕對不準帶出門去,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揍你啊。」
許麓州把小娃娃抄起來抱在懷裡,沖他連連點頭,再三保證肯定能給他照顧好好的,還拍了拍猴頭菇的腦袋,示意它一起保證。
然而等兩人轉身出門之後,許麓州就瞬間變臉,揣著人家兒子撒腿往小區外面跑,猴頭菇和趙阿姨一齊跟在後頭追,追半天愣是沒追上。
監獄裡,人性化的藍色視窗後面坐著一臉漠然的盧羽勛,他看起來狀態還不錯的樣子,但跟沈桐認識的那個盧羽勛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
沈桐拿起話筒,問他:「你有話要說嗎?」
盧羽勛笑笑:「當然有,一直都沒機會跟你道歉呢。」
沈桐:「你不用道歉,回答我幾個問題,就扯平了。」
盧羽勛:「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無非就是問我為什麼想害你,為什麼騙你,為什麼故意對你好,是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讓他出去,我要和你單獨說。」
沈桐看向蘇烈,蘇烈無動於衷。
盧羽勛嗤笑:「我現在是囚犯,還能對他再做什麼嗎?」
沈桐拉拉蘇烈的衣角:「要麼你先出去一會兒,給他幾分鐘時間?」
蘇烈很不情願,但看盧羽勛擺出了一副「你不出去我就什麼都不說」的架勢,他只得忿忿離席,走前還小聲地叮囑了沈桐,萬一盧羽勛作妖了一定要大聲喊他。
沈桐環視四周虎視眈眈的獄警,覺得蘇烈實在是……可愛得要命。他正了神色,對盧羽勛說:「第一次見面是我誤闖了你家的那晚,總不至於從那個時候起你就有害我的心思了,到底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為蘇烈唄,」盧羽勛自嘲道,「我也是一根筋的性子,小時候帶著蘇烈一起玩,長大了就想跟他的關係再進一步。可惜啊,他對我沒那意思,我是熱臉貼了冷屁股,還被他揍了一拳。」
沈桐:「感情的事怎麼能勉強?」
盧羽勛:「不能嗎?難道你不是被他撩彎的?好像也不能這麼說,搞不好他是被你撩彎的。算了,不說你,就說蘇烈。他為了跟我撇清關係就答應跟那個蔣蘭蘭交往,一談還談了兩年。這都沒什麼,因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蔣蘭蘭,他傻,分不清楚什麼是愛情,覺得女孩子長得漂亮就行了。呵,我讓他談,我不跟一個無足輕重的丫頭計較,我相信等蘇烈再成熟一些就會明白,誰才值得他愛。」
沈桐:「所以,你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