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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沖後視鏡擠出一個笑臉,對上蘇烈的眼睛,說:「你別擔心我啦,我能跟一個小丫頭計較麼。趕緊想想回家以後怎麼解釋,你媽看見我成這樣了可能又會把罪名扣你頭上。」
蘇烈:「哪是可能,那是百分之百扣我頭上啊,唉……」
言語上嘆息,嘴角卻掛著笑,沈桐不明所以,看愣了一瞬。這短短一瞬被蘇烈抓了個正著,他問:「看什麼,是不是看哥長得帥?」
沈桐笑了:「你不是最煩別人說我們是兄弟麼,我可給你兜著呢,都沒告訴別人我是要成為你爸爸的人。」
蘇烈這回格外大方:「行行行,你是我爸爸,你是我親爸爸!」
「……」沈桐說,「後爸就是後爸,我又不是在佔你便宜。」
蘇烈加大了油門在空蕩蕩的馬路上馳騁,高聲喊道:「你就是佔我便宜又怎麼樣,我願意給你佔啊——佔去吧——」
瘋了,沈桐心說,這小孩兒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兩人回去之後果然受到了盤查,尤其蘇烈,被他親媽控制在椅子上像審問特務似的,都快翻到上個月的舊帳上去了。蘇烈矢口否認自己和沈桐的傷有關係,又按照約定好的說是因為沈桐出去買打火機的時候不小心摔了,打火機摔炸了才傷到了面板。
蘇毓根本不信,脫了高跟鞋佯裝要用十厘米的酒杯跟敲打他,蘇烈躲閃間就看到遠方沙發上盤坐著的沈桐,正被一群人圍著噓寒問暖,周明翰還打算揭開紗布看一下傷得重不重。蘇烈急了,狂喊周明翰的大名,叫他把爪子拿遠點兒,新傷口不能亂碰。
蘇毓最終沒捨得用酒杯跟敲他,但一腿訓兒踢是使得出神入化了,她把蘇烈踢了個趔趄,斥責道:「怎麼跟你表哥說話哪,反了你的!」
周明翰聞聲回頭解釋:「阿烈著急了啊,我只是想看看傷得重不重,最好是找熟悉的醫生看一下,防止留下疤痕。」
沈桐笑得臉都僵了才叫他們相信自己真的沒事,透過人牆和蘇烈隔空相望,兩簇火花甫一碰撞就立刻嗤啦啦彈開了,沈桐察覺到自己竟然在刻意閃躲,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不敢直視小孩兒了。
他兩人沒能趕上午飯,但一大家人仍然熱熱鬧鬧度過了下午的時光,這得給許麓州記上一功,為了活躍氣氛,他把夜幕酒吧的一個小樂隊都給租來了,裡頭還有一個長得挺帥的小夥,看著有點兒眼熟。
蘇烈銳眼,上來就問許麓州那個鼓手是誰,許麓州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說真話,就咬死了說只是一個鼓手而已,除了長得帥也沒什麼特別的。後來還是沈桐解答了,說這人對外的藝名叫南山,在酒吧裡當過服務生,因為節奏感強就被這個樂隊的隊長相中了。
「服務生?」蘇烈頓悟,挑著眉說,「夜幕酒吧的服務生啊,怪不得看著眼熟……我說州子,你那個小群裡的『北坡炮王』是不是他?」
許麓州:「……」
他烈哥的腦子果然好使!
沈桐慢吞吞端起茶杯,老幹部似地吹了吹熱氣兒,說:「南山之北坡,日暮見川河。名字有深意啊。」
許麓州心虛已極,嘴角抽搐:「聽、聽不懂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收藏、評論!
第40章 十八週歲一
蘇烈思考了一下:「州子,你名字裡的『州』字是川河吧,然後你的暱稱又是『三川入海』,你倆……不是在搞cp吧?」
許麓州摳手指:「什麼cp,烈哥你說的我聽不懂。」
蘇烈猛地踢了他一腳:「還不承認!」
「承認!」許麓州賠著笑臉,「我承認了,嘿嘿,那就是我姘頭,我倆剛好上沒多久,這不正打算匯報呢嘛,還沒來得及就被你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