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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無垠便是準備離去，頭也不顧，往磅礴大雨中走去，朝濃濃迷霧中跨去。

可他依舊立於二人身旁，未有言語，因為早已泣不成聲。

痛覺終究是難以忍受，自心間的縫隙洋溢開來。

無垠離去身影被面色堅毅的清尹拉扯住，胭脂被淚所沖洗掉，露出她苦澀、蒼白模樣，她抬起頭，望向無垠話語輕柔，卻堅定，帶有絲絲哭腔：&ldo;公子，還記得，當初清尹給你說未來夫君的模樣嗎？你覺得他是誰？&rdo;

無垠見清尹拉住了他，微微蹙眉，雖未有惱怒，卻有些不適，便扯掉她的雙手，卻未有掙脫，話語飄來，並未波動，雷霆皆無法磨滅，回應道：&ldo;不知。清尹姑娘會遇見合適的人。&rdo;

清尹聞無垠如此言語，眸中希翼又少一分，更多的是絕望，是悲傷在蔓延。

無垠又準備離去，卻又被清尹拉扯住，此次無垠並未掙脫，而是望著面前清尹，聽聞她的所有話語，聲若哭調，其聲細細，若不仔細聽聞，難以聽清：&ldo;公子記得，那日我為你擦汗所說之話？&rdo;

無垠應聲，其聲雖溫柔，卻無情，回應道：&ldo;時日太久，已不曾記得。&rdo;

清尹低下頭去，低聲哽咽著，拉扯無垠衣物的力度，便又小了幾分，似疲憊無力，話語卻未有消散，飄入無垠雙耳：&ldo;你可否記得我何時才穿著此衣物？&rdo;

&ldo;記得。&rdo;無垠回聲，似有所回憶，望向外界磅礴大雨，面色不解地望向清尹此時蒼老面容，聽聞其悲傷音調，心中疑惑更濃。

他也在自問自己：&ldo;這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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