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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警察通報了校方,又通知了我的父母,他們聞訊大為光火。而我的學業也是一團糟。我各科的平均成績是d,其中演講課因從未到堂上課而不及格,這可是我多年來拿到的最低分,因為我一直認為演講才是我的最強項。我並未想方設法去擺脫這種困境。第二學年結束時,很顯然,我在西部荒野的冒險生涯已走到了盡頭。
如果說我對這一時期的全部記憶似乎都與倒黴事件和自毀前程有關,當時的情形對我來說好像正是這樣。我離開大學回到了家,生活在不無失望的父母的眼皮底下。母親得知我再也當不了獸醫時尤為傷心。像以往一樣,當我自己拿不定主意該做什麼時,便重新仗著自己有體育特長,於1965年夏季幹上了救生員的工作。夏季結束時,我用不著返回大學了,便找了份工作,負責管理帕喬格假日酒店的健身俱樂部。
在那裡開始工作後不久,我認識了桑迪,她是酒店雞尾酒會的女招待。她年輕漂亮,帶著一個年幼的兒子,我很快就為她神魂顛倒了。她穿上那套酒會招待員的小號制服時真是迷人至極。由於經常運動和健身,我的身體顯得十分健壯,她似乎也挺喜歡我。我當時住在家裡,她老是打電話給我。父親對我說:&ldo;到底是什麼人一天到晚給你打電話?而且總能聽到背景中傳來小孩的哭鬧聲。&rdo;
住在家裡可沒有幹好事的可趁之機,不過桑迪告訴我,在酒店工作的人能夠非常便宜地租到一間未被預訂的客房。於是有一天我們雙雙進了一問客房。
次日凌晨,電話鈴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我只聽見她說:
&ldo;不!不!我不想跟他通話!&rdo;
我半夢半醒地問道:&ldo;是誰呀?&rdo;
她說:&ldo;是總臺打來的。她們說我丈夫來了,正在上樓。&rdo;
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說:&ldo;你丈夫?這是什麼意思,你丈夫?你可從沒告訴我你還是有夫之婦!&rdo;
她指出她也從沒告訴我她離婚了,接著又解釋說,他們已分居了o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思忖道。這時我聽見那個瘋子沿著過道沖了過來。
他開始一個勁地捶門。&ldo;桑迪!我知道你在裡面,桑迪!&rdo;
客房有扇玻璃百葉窗開向過道,他正在用力扯拽著窗戶,想把它們從窗框上扯下來。與此同時,我正在尋找一個能夠跳下去的地方‐‐我們住在酒店二樓‐‐可是沒有窗戶能夠讓我跳下去。
我問她:&ldo;這傢伙會不會攜帶槍枝什麼的?&rdo;
&ldo;他有時帶把匕首。&rdo;她說。
&ldo;噢,該死!這下子可好了!我一定要離開這裡。開啟門。&rdo;
我擺出一副拳擊的架勢。她拉開了門。那位先生沖了進來,直衝我而來。不過就在這時,他看見了我的身影輪廓。我肯定顯得又高又壯,因此他改變了主意,收住了腳步。
但是他仍然在大叫大嚷:&ldo;你這狗娘養的!給我滾出去!&rdo;
我心想,男子漢的陽剛之氣我已經展示了一天,況且現在時間還早,便很客氣地說:&ldo;好的,先生。事實上我正準備要走。&rdo;我又一次逢凶化吉,皮毛無損地擺脫了另一個尷尬局面。然而我無法迴避這一事實,即生活中的一切都已弄得亂七八糟。順便提一下,我駕駛父親的紳寶車與朋友比爾&iddot;特納駕駛的紅色ga車進行一場比賽時,還撞壞了父親車子的前軸。
一個星期六早晨,母親拿著一封兵役局的公函走進了我的房
間,信中稱他們想約見我一次。我來到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