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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弄花了裝扮,不能弄皺了旗袍。
沈雎洲無奈,只能在她嫣紅的唇上、雪白的脖頸間討些甜頭。
一番親吻伺弄後,男人捧著她皎潔的臉頰,指腹磨挲著她微腫的唇瓣,氣息很重,聲音很啞:「晚上再收拾你,小野貓。」
聽著他這個有些羞恥的稱呼,江畔月勾著他脖子的手有些泛酸,霧眼朦朧,漲紅著臉頰不敢吭聲。
一小時後,黑色的邁巴赫穿梭在熱鬧繁華的市區,從四環進入二環,那些矚目的高樓大廈漸漸遠去,入目是比較古風的衚衕街道,江畔月不禁詫異了。
「這是去……」
沈雎洲:「去老宅,爺爺平常住在老宅,這是你第一次,所以爺爺安排得隆重了些,家族裡那些叔伯都會在。」
江畔月身子抖了抖:「都……都在?」
她平日裡一個人清冷慣了,自從爺爺奶奶過世後,獨自去了外婆家生活那麼多年,所以回到北市後,因著和江百川關係不好,除了小姜一家,其實和江家其他那些親戚也沒什麼來往。
潛意識裡,她也不喜熱鬧。
如果別人是社恐的話,那她大概就是親戚恐懼症!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得來沈雎洲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而且這還是兩人訂婚半年後,江畔月第一次來沈宅,心裡難免有些緊張。
沈雎洲彷彿早就知道了她的擔憂,伸手將她攬入懷,聲線霸道而輕柔:「放心,有我在,我既然把你帶回老宅,他們就知道我的心思,沒有人敢欺負你。」
有了他這句話,江畔月稍稍放下心來,但是她還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不想給沈雎洲丟了面子。
然而臨下車時,沈慕淮忽然發了條資訊過來。
沈雎洲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凝重,低頭看向江畔月,欲言又止。
江畔月抬頭:「怎麼了?」
沈雎洲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低聲道:「爺爺下午會請你父親過來,你如果介意的話,我等會跟爺爺說一下?」
江畔月愣了好一會兒,有些不確定問他:「你……你覺得呢?我聽你的。」
沈雎洲揉著她粉嫩的指尖,唇角微勾:「我說過,一切遵從夫人的意願。」
江畔月視線緩緩落下,思考了片刻,緩緩道:「那就聽從……爺爺的安排吧。」
車子開過兩岸楊柳輕垂的一條河道,沈雎洲給她介紹,那是玉河,而後轉了個彎緩緩駛進靜謐的衚衕,來到一條古巷,連綿的一片青磚灰瓦,還有兩側在冬日裡依舊濃鬱翠綠的竹叢,宛若穿越時空一般,頗有意境。
車子最終在一處朱門處停下,兩邊正恭恭敬敬地立著一位中年男子和兩位婦人,其中一人正是周姨。
江畔月看著眼前十分莊重氣派的四合院,一時驚呆了。
南鑼鼓巷?
四合院?
這就是沈雎洲口中的老宅?
難怪他給自己準備的是旗袍,倒還真是應景。
只是這種地方,擱以前也只在傳言中聽過,有市無價、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地方啊,沒想到今天她就真真實實觸控到了。
不過想想也是,以沈雎洲在北市的身份和地位,在這個非富即貴的地方有一套四合院,也不足為奇。
沈雎洲牽著她的手下了車,一邊附耳在她身邊寬慰道:「放心,我們沈家的男人都護犢得很,爺爺這樣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聽到他這樣描述,江畔月不由得莞爾一笑,重重點頭。
剛剛路上,她大概也想明白沈爺爺這樣做的原因了。
如今整個北市都知道她和江百川甚至江家鬧僵了,如果這個風道口,她孤身一人出現在沈家,勢必會引起別人的議論,說她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