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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又怎會少來喝酒的環節呢?傅憲文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幫荷爾蒙四射的狼女,又被人抓去敬酒,顧爸爸已經敗下陣來了,傅憲文榮升為攻擊的主要物件。顧媽媽雖對傅憲文有不滿,但傅憲文畢竟也是自己帶大的孩子,沒有不關心的,就吩咐顧北留下照顧傅憲文,自己就先帶老爸回家。
酒會一直持續到十二點多才結束,傅憲文已經喝得神志不清了,顧北和司機合力才把他弄上車。為了方便照顧傅憲文,顧北和傅憲文一起坐在車子的後排,這時的傅憲文已經醉得連頭都抬不起了,只能將頭靠在顧北的肩膀上。顧北不知道傅憲文喝了多少酒,她只知道他撥出來的陣陣酒氣都快把她給燻醉了,幸好傅憲文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鬧,要不然自己真應付不來。
車子在靜夜中行走,當它滑入轉角處的減速帶時車身微微的震動了一下,傅憲文也因此稍微有點清醒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見顧北潔白圓潤的小耳垂,還有她嫩白纖細的脖子,現在的他正被顧北身上陣陣的幽香包裹著,他想:如果這條路能這樣一直走下去那多好啊。
車子又經過了一條減速帶,傅憲文的頭因為慣性的稍微晃動了一下,嘴唇正好印在顧北的脖子上,對此顧北並沒多大的感覺。傅憲文見此就打蛇隨棍上,開始大膽的輕吻顧北的小耳垂,甚至是側臉。這回顧北感到不妥了,正想轉頭看傅憲文,沒想到傅憲文居然就這樣熊熊的吻了下來。
顧北驚呆了!!!傅憲文則把握住機會,用手固定住顧北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帶著酒味的舌頭快速的入侵顧北的小嘴,顧北感到一陣馨香辛辣的酒味襲入口腔,大舌輕柔的捲起她的丁香小舌邀它翩然起舞,挑逗她每一根神經。
顧北猛的推開傅憲文,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傅憲文被顧北猛的推開,一下撞在車門上,又無力起身,只能斜斜的靠著車窗,醉眼迷離的看著她,嘴裡輕輕的呢喃:“北北,北北、、”
“怎麼了顧小姐?”司機聽見背後有響聲,關切的問。
“沒什麼,沒什麼!!”
顧北起身抱起傅憲文,想幫他坐正,沒想到傅憲文居然軟軟的就壓了下來,壓在她身上睡著了?!!
顧北一回到家馬上就給金泰成打電話,現在她心裡很亂,她不敢把事情告訴泰成,但她想聽聽他的聲音,跟他說說話。可是她連打了好幾次都顯示機主關機,顧北很沮喪,覺得自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一整晚都睡不好。
顧北一大早就坐在大廳上等傅憲文,她想知道昨晚那個吻是什麼意思。她沒有直接問,而是試探性的說:
“憲文哥,你還記得你昨晚都幹了什麼嗎?”
“我昨晚喝得很醉,連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怎麼了?我昨晚不會發酒瘋了吧?”傅憲文緊張的看著顧北。
顧北看見他這種反應馬上鬆了一口氣,原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在幹什麼。
“沒有,沒有,我也是隨便問問,別放在心上,呵呵~~”
早飯的時候傅憲文說起了買帆船的事,現在有錢的香港人都喜歡玩帆船,還成立了一個俱樂部。裡面有不少公司的潛在客戶和合作者,如果能得到他們的支援和幫助,對公司進入香港市場將起到巨大的推動作用。因此,透過帆船進入俱樂部可以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顧爸聽了分析之後也覺得這個計劃不錯,認為購買帆船事不宜遲,準備在春節之後組織隊員參加香港人舉行的帆船賽。
後來顧北才知道,他們所說的最小代價其實並不小,養一艘帆船一年就要好幾十萬,如果僱人參賽,那開銷更是厲害,顧北想起朝鮮還有許多人吃不上飯呢,而中國的這些有錢人卻用幾十萬養帆船來玩,真是讓人一陣唏噓。
琴房流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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