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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是嫉妒房家表妹,就給她下了些使人月事不順的藥。
幸而霍羲那孩子聰明,對這事有所察覺,悄悄命人將兩個人的茶水換了過來。
當然,相府中知道真相的人佔少數。
霍閬並不想將賀馨若做的這些陰司事揭到明面上,這樣說出去不好聽,也會讓霍長決受到影響。
霍閬派蘇管事對賀馨若說了些誅心之語後,也重重地懲罰了她。
且賀馨若自食其果,已經嘗到了些教訓,房氏並沒受到任何傷害。
還不至於鬧到要讓霍長決休妻的程度。
高氏卻在此時,動了想讓霍長決休妻的打算。
可這事兒,她還是得等霍長決辦完差事回來,再跟他好好商議。
而眼下,另一件事於高氏而言,也頗為棘手,那便是房家表妹那處,她該怎麼處理。
畢竟昨日在正堂裡,是她先挑起的這個話題。
房家表妹做事還算厚道,也留了一手,她按照她的要求責罰了賀馨若後,房家表妹在回府後,也並沒有向霍平梟告狀。
不然那活閻王早就回相府尋她麻煩了。
蒞了這麼一遭後,高氏也看清了許多事,往後霍閬若是走了,霍家單靠霍長決和霍樂識這哥倆,也撐不起來。
畢竟霍長決這門不太稱心的婚事,就是因為當時人人都以為霍平梟戰死,她為了讓霍長決不受夫人孃家的氣,才擇了個門弟不怎麼顯赫的賀家。
思及此,高氏對著身後的僕婦命道:「去庫房挑幾套好頭面,揀著矜貴的拿,再往定北侯府遞個帖子,過幾日我親自去趟她們府上,給房家表妹…賠個不是。」
雖有及腰的長髮墊在身後,可阮安纖瘦的背脊被男人抱離牆面後,仍然蔓上了大片的冰涼觸感。
她不禁在他的懷中發起抖來,霍平梟覺出了她的異樣,順勢將寬厚的大手覆在上面,慢慢地將她柔膩的肌膚焐熱。
阮安紅著小臉兒,任由他將削挺的鼻樑埋在她的頸間。
霍平梟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說話的嗓音磁啞,且莫名帶了幾分哄誘的意味:「都說了,你掉不下去。」
說著,霍平梟將阮安往上提了提。
男人手臂上的疤痕微微蹭過她的腰際,亦用大手扣護著她的小腦袋,像抱小娃娃一樣,將她抱回了床廂的裡側。
身為武將,霍平梟的身型高大挺拔,每一處肌理都充斥著力量感,不過分賁張,卻足夠緊實強勁,讓她很有安全感。
有著天神一樣,漂亮又雄壯的好身材。
阮安赧然地垂下眼睫,不太敢看他,心跳仍如擂鼓般快。
事畢之後,她通常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可在近來,卻也逐漸能從其中得到趣味。
「過段時日我要去關內道,至少要在那兒待上一旬。」
霍平梟躺在她身側後,平復著深重的呼吸,似在剋制壓抑著什麼,講話的聲音仍然透啞,頗帶磁性地震著她的耳膜。
阮安悄悄地將小手覆在耳旁,訥聲問道:「你去關內做什麼啊?」
「屯田。」
他嗓音溫淡地回了她兩個字。
「你不是打仗的嗎…怎麼還管上種田的事了?」
聽罷阮安軟軟的問話,霍平梟頗為好笑地瞥首看向了她,嗓音低沉地回道:「你夫君要管的事,可多著呢。」
阮安有些懵然,忽然覺得,自己雖然喜歡霍平梟這麼久,卻並沒有特別瞭解他,更不瞭解他平時都要做些什麼。
做大將的,好像不只上陣殺敵那麼簡單,他要做的事情,和要懂的東西,其實很多很多。
阮安不禁對他提起的屯田之事起了好奇心,便將溫香嬌小的身體往他身旁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