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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確定,您真的派人來說了嗎?我們家王爺從三日前就到處找您,每次去問侯爺您去哪裡了,都被侯爺趕出來。”
乘風頗為懷疑地看著臨晚鏡,目光中還帶著幽怨之色。
關鍵是,每次王爺找不到人,被臨老爹拒之門外之後,就會加倍懲罰到他們身上。看他這小身板兒,都快瘦了一大圈兒了。
“咳咳,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啊。”誰讓你家王爺,遇到了我家老爹這麼極品的未來岳父呢?
某女清了清嗓子,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遇上她家老爹這種,就要做好被耍被欺負的準備。
某女不知道,臨老爹不僅不告訴人家他寶貝女兒去哪裡了,何時回來,還故意派出人放煙霧彈去誤導景王。
所以,乘風和破浪被搞得如此憔悴,不僅承載了自家王爺的怨氣,還因為定國侯的耍弄。
“臨大小姐,您現在還是先與我們回去見見王爺吧。不然王爺他可就要不管不顧地殺進侯府,與定國侯搶人了。”對於臨晚鏡那毫無誠意的道歉,乘風是半點都不想搭理她。不過,一想到王爺這幾日茶不思飯不想的,又不得不說。
臨晚鏡點頭:“走吧。”
她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夙鬱流景這般緊張她,她這會子連看都不去看人家怎麼行?
何況,破月哥哥現在帶著初初進侯府,肯定要被臨老爹罵成狗,她還是避其鋒芒得好。
於是,臨晚鏡與乘風破浪二人來到了王府。
王府的花園涼亭裡,景王一人獨坐,石桌上擺著兩杯熱茶。
見臨晚鏡出現,他目光閃了閃又恢復了平靜。
而把人送到之後,乘風破浪自動退到了不礙眼的地方打瞌睡,把主場留給二人。
“阿景,我回來了。”臨晚鏡走到夙鬱流景身邊倚靠著他蹲下來,笑著道。
我回來了……多麼像許久未歸的丈夫,而夙鬱流景,則成了在家等待丈夫歸來的思婦。一瞬間,某女感受到了自己與夙鬱流景角色對換的高大上。
“唔……”景王沒有說話,一把撈起臨晚鏡,抱進自己懷裡,緊接著,迎接她的是冰涼的雙唇。
纏綿悱惻地親吻,某女從最開始地措手不及到後來的應對自如,再熱情回吻。
此時的夙鬱流景是瘋狂的,他霸道地吻她,唇死死覆住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嘴裡,攫取甜美的蜜汁。
霸道,強勢,卻又迂迴婉轉,就好像在宣洩情緒,又好似在訴說著相思。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整整三天沒見到她,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丟了魂兒似的,看書的時候,書中是她的影子,睡覺的時候,閉上眼都是她壞笑的樣子,就連坐在這涼亭裡用膳,似乎也能聽到她在耳邊呢喃。
許久,感受到她呼吸不暢,夙鬱流景才退開一點,給她喘息的空間。他的唇,貼在她的唇邊,感受著她的吐氣如蘭,芳香襲人。
“阿景,可有想我?”某女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成績磨著他的唇,呢喃著得寸進尺。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夙鬱流景就張口咬在了她的脖頸處。
“啊……”突如其來的咬,讓臨晚鏡驚撥出聲。
這種感覺,不是被咬疼了,而是,酥酥麻麻的,讓她頓時被刺激的起了反應。
臨晚鏡五官本來就比尋常人敏銳,這會子,她只感覺全身上下像過電一般,有一股電流在身體裡亂竄,毫無章法,卻又讓她無法掌控。
“嗯……阿景,快放開。”她伸手去推他的腦袋,卻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尖銳的刺痛。
這男人!
“夙鬱流景,你屬狗的嗎!”這麼疼,肯定出血了!
臨晚鏡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