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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不會傷到它們的命脈。只打落,再關起來。看它們怎麼去偷吃!
“鏡兒的箭法不錯。”如此準頭,還替夙鬱皇族出了口惡氣,射掉了聞人家族打的家旗。只怕,夙鬱王朝找不出幾個箭法能超過鏡兒了的。
“那是當然!”必須不錯,不然,怎麼震懾聞人卿華,怎麼閃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好了,不要誇你一句就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夙鬱流景捏了捏她的臉,“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萬一,聞人卿華身邊有高手怎麼辦?你不僅對他沒有半分威脅,還有可能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那倒不會,即便打不過,本小姐不知道殺麼。”或許,比武,她不是很多人的對手,但是,要論殺人,只怕也鮮少有人能與她相比。
“……”夙鬱流景看著她,沒反駁。心下卻沒當回事,連打都打不過,你還想殺,確定這不是開玩笑嗎?
當後來,夙鬱流景見識到臨晚鏡殺人的本事的時候,才明白,她當初並不是在開玩笑。她會做的,不是打架,而是,殺人!
“不信就算了。”看夙鬱流景的表情,臨晚鏡也知道他並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好證明,她總不能說,你現在叫兩個人來讓我殺著試試,就知道本小姐殺人的本事了。
緊接著,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臨晚鏡開始為他施針。
逼毒到後面,每次要耗費的精力越來越多,今日為夙鬱流景施針之後,臨晚鏡便昏睡了過去。
看著臨晚鏡恬靜的睡顏,夙鬱流景只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空寂都被填滿,心裡有她,就如同擁有了整個天下。
她,比天下更重要。
傍晚時分,臨晚鏡依舊在睡覺,夙鬱流景在一旁看她睡。
而乘風,卻不合時宜地敲門打破了二人這溫馨寧靜的氣氛。(咳咳,又不是我的錯,要打斷他們的不是我。乘風為自己申辯。)
“王爺。”乘風在門外喊道。
“何事?”夙鬱流景蹙眉,生怕乘風的大嗓門兒吵醒了他的小女人。
“管家來報,穿雲城城主雲破月求見。”
“不見。”兩個字,夙鬱流景冷淡地拒絕了。
若不是因為鏡兒,他與雲破月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因為,他們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何況,穿雲城偏安一隅,每年還為皇家制造兵器,在江湖上地位也頗高。正好可以藉著穿雲城平衡江湖與朝廷之間的關係。
但是,因為鏡兒有了交集之後,因著他與鏡兒青梅竹馬的關係,或多或少,讓夙鬱流景對他產生了一些不喜的情緒。
他巴不得,雲破月一輩子都待在自己的穿雲城,不要往燕都走。可他偏偏還要來見自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來找鏡兒的。
他這一聲,雖然很低,還是吵醒了臨晚鏡。也或許,不是他吵醒的,而是臨晚鏡自己睡久了就清醒了。
“不見誰?”臨晚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手託著自己的腦袋,仰起頭問夙鬱流景,她沒用聽到上半句乘風說的什麼。
“沒誰,你繼續睡吧。”他可不想鏡兒出去見雲破月。
“咳咳,王爺,雲城主說,若是您不見他,麻煩叫臨家大小姐出去一下,他是來叫臨小姐回家吃飯的。”
……
某女看著夙鬱流景,戲謔地笑了起來。
不是說沒誰嗎?怎的被自家屬下一下子就拆穿了?
不過,雲破月都過來讓她去吃飯了,她還能繼續睡嗎?顯然不可能!
她敢保證,如果自己再在王府待下去,下一個來找她的人就不是雲破月,而是臨老爹了。老爹一過來,只怕又會把王府鬧得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