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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煉製不出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當然,還有一類人也能煉製出來。這一類人,通常他們被人說成——無心。
沒有心,自然不會覺得生不如死的毒藥有多麼喪心病狂。
本來絕無悔還想繼續吐槽臨晚鏡,可仔細一想,又覺得她說得還有那麼點道理。從此以後,也就不再硬拉著她和自己一起鑽研毒藥了。
因為,越想,他越覺得自己深深地受到了打擊。他不是煉製不出好的毒藥,他只是比人家多長了一顆心而已。
清晨,景王府內,夙鬱流景終於醒了過來。
“王爺,您醒了?”第一個發現他醒來的是解連環,他一直就坐在床邊觀察景王的情況。
心下也驚歎臨晚鏡的針灸之術確實了得,剛剛他把人交給臨晚鏡的時候,明明毒素已然蔓延至全身,王爺的全身上下都開始發黑了的。而現在,除了嘴唇看起來還有些豔紅,雙腿有些青黑之外,竟然基本恢復正常了。
也難怪連釋苦大師都會對她那般誇獎,說自己都自嘆弗如。原來,不是大師謙虛,說那些話來鼓勵後輩,而是人家本來就有這個本事。
想來,這下太后娘娘也沒什麼話可說了吧?畢竟,王爺的毒,日後可都要仰仗臨家大小姐了。
解連環這麼一喊,坐在外屋養神的夙鬱流觴立馬走了進來。
“皇弟,你終於醒了。”
“皇兄,你怎麼來了?”見到夙鬱流觴,夙鬱流景微微一愣,他不是讓管家去宮裡說,自己沒什麼大礙嗎?
讓皇兄這般興師動眾地跑王府來,豈不是打擾皇兄休息?
“你毒發這麼嚴重,朕能不來嗎?”觴帝面色一肅,開始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讓你妄動體內的真氣?難道你就沒想過自己妄動真氣的後果嗎?”
他體內的內力原本就是釋苦大師輸給他壓制黃泉的毒性的,本身就難以駕馭。再被他這樣亂來,導致毒素蔓延至心脈,太危險了。
“沒什麼。”對於突然打出那一掌的原因,夙鬱流景並不想說。
“釋苦大師來過了?”感覺自己身體比之昨晚毒發的時候好了不少,夙鬱流景開口問道。
“你就轉移話題吧!”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比他小了十多歲。一直以來,觴帝都把他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疼,又憐他自小中毒,更加縱容。於是,這弟弟自小就不怕他,他這個皇帝在他面前也一點威嚴都沒有。這會兒問個話都要轉移話題了,夙鬱流觴只感到深深地無奈。
許是自小就與眾不同,臉上戴著面具,又坐著輪椅,不良於行,流景一直性子孤僻,不願與人交流。出宮獨居之後,更是一年到頭都不願回宮一趟,以至於現在他對自己這個親哥哥,也並不親近。
長嘆一聲,夙鬱流觴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只得順著他的話說:“釋苦大師在休息,不過,你體內的毒,還要多虧了鏡兒那丫頭,若不是她出手及時為你控制住體內的毒,恐怕就算釋苦大師趕到也無力迴天了。”
“鏡兒?”夙鬱流景又是一愣,鏡兒當時不是被他罵走了嗎?
想到自己昨晚對她的態度,他到現在還後悔呢。若是她生氣從此都不理自己了怎麼辦?可是,皇兄又說是鏡兒為他控制的體內的毒。
而他這一愣,卻讓夙鬱流觴想到了另一個層面。他以為,夙鬱流景從來兩耳不聞窗外事,根本不知道鏡兒丫頭是誰。
於是,他笑著解釋道:“都忘了你不認識鏡兒那丫頭了。就是隔壁侯府定國侯的嫡女,臨晚鏡,她最近才回燕都。那丫頭,三年前還和小九在青樓為一小倌兒大打出手呢。那時候,朕以為她被驕縱壞了,沒想到,三年不見,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僅瘦了下來,還變漂亮了不少。”
關鍵是,現在誰見到鏡兒丫頭都沒法把她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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