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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會怕被誤會,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不想她生自己的氣。
“閨譽?”臨晚映象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你覺得,本小姐還有閨譽可言嗎?”
拜託,她三年前就已經名滿燕都了好不好?只不過臭名而已。
誰不知道臨家大小姐風流紈絝,貪財好色,對祖母不孝,欺壓庶母庶妹?哦,還有今日的傳聞,她連面如惡鬼,不良於行的景王都不放過。半夜爬上景王的床之後,她老爹定國侯還助紂為虐,大鬧景王府。
後來景王不堪其擾,終於妥協,今天上午還送來了禮物賠禮道歉。
“你不要聽外面那些人胡說八道。”他也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把她說得多麼難聽,雖然才接觸第二次,他卻覺得她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生怕臨晚鏡因此想不開,紀醒空嘴笨地開始勸她。
“噗…你以為,我會在意那些?”紀少年這麼好騙,真的是將軍府的少年將軍嗎?
根本就像是養在溫室裡的花朵嘛。
當然,在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很符合少年將軍的形象的——白馬銀槍翩翩少年郎。
見臨晚鏡一臉不屑,對於自己閨譽被損的事情嗤之以鼻,他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了。
她根本不在意外面那些說法和別人對她的看法。甚至……
紀醒空想到了一種可能:“其實,你根本就是故意放任那些人敗壞你的名聲的,對不對?”
“你倒是挺聰明。”
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另有其人。想想,她好歹也是侯府的嫡女,定國侯捧在手心裡疼愛的掌上明珠,若是沒有人刻意放任,怎麼可能傳得那麼難聽?就算不顧及她,也應該忌憚定國侯吧?
實際上呢?她有命人調查過前身那些年的事兒,基本上,臨老爹除了對欺負他女兒的人一頓胖揍之外,從來不會刻意去壓制那些對自家女兒不利的流言蜚語。
不採取措施,不就等於變相地縱容嗎?
既然臨老爹都不關心自家女兒的名聲問題,那她一個後來者,又在意那麼多做什麼?更何況,此次回侯府,臨老爹還三番四次地表示要給自家女兒找男人。
注意,不是給女兒找個好男人嫁了,而是找不止一個男人回來送給自家女兒。
想想,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也只有定國侯這樣的奇葩才能做得出來了。
她感覺,臨老爹一定有事情瞞著自己。說不定還是與自己身體有關,反正,絕無悔那糟老頭說過她的身體一定被人暗中動過手腳。雖然她也查不出原因,莫名地卻相信了糟老頭的話。而她那個父親,儼然是知道某些事,卻不告訴她的。
既然不說,那就算了。終有一天,她會自己查出來。
“你為何要這麼做?”紀醒空不能理解,一個女兒家,為何要故意敗壞自己的閨譽,難道她不想嫁人了麼?
“這個問題,恐怕你要去問我那個英明神武的爹爹了。”
臨伯父也知道?紀醒空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完全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臨伯父怎麼可能放任自家女兒敗壞閨譽呢?他瘋了不成?
“少年,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不好。”見紀醒空又要發問,某女趕緊制止了他。
他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問這麼多幹嘛?
“我沒想知道。還有,可以不要叫我少年嗎,我有名字,而且,我比你大。”他自然明白臨伯父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卻都有自己的道理。
“哪裡大?”挑眉,某女又開始壞笑起來。
“啊?”紀醒空一時間沒懂起臨晚鏡的意思。
卻聽得某女又道:“本小姐問你哪裡比我大?”
“當然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