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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品,可物質本身的固有本質是不會輕易轉變地,就像蘋果和梨的嫁接,最後還不是弄出個蘋果梨?因此,我覺得他還不如做回山貨,至少擁護了國產文化,何必寵洋媚外呢?
當我和墨言老婆情誼溝通無限時,流水悶騷地抖到我面前,搖晃著腦袋裝才子:“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如斯,我們來飲酒做詩吧。”
我看看墨言,墨言看看流水,流水看看我,我又看看天,天又看看地,地又看看我們三個,我們三個最後又看向彼此。
我揪起流水的胸襟,呲牙嬉笑著:“佳人哈?美景哈?飲酒哈?”
“水水,你真兇!我們都那樣了,你還對我這樣。人家對你是那樣,你非得這樣嗎?
你答應會對人家好,現在又不理人家……”他就像在埋怨著自己不負責任的老公,幾分撒嬌,幾分氣憤,幾分指責,幾分羞怯的往我身上靠。
我頭都大了,流水,你真是瘟神,我怎麼就惹上你了呢?我怎麼就那麼不長腦袋,跑去‘流齋’了呢?都是我的錯,自己惹的禍!真地,我不怪月亮!靠!我怎麼也讓流水那廝繞了進去,我們之間真的是純情地男男關係啊。
面對流水的糾纏,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流水,是你逼我出絕招地!我氣運丹田,張口狂吼:“美人!給我往死裡咬!”
一隻白色身影,噌的穿出,以絕對服從命令的姿態狂追著流水地屁股!此情此景,真讓我大感欣慰,美人啊,你這可是第一次給大人我面子,真讓我感動,等會兒,準給你弄兩根骨頭犒勞犒勞。
我家美人半狼半狗的嚎叫著,猛追。流水半人半瘋的狂逃,邊跑,還邊哀叫求饒。一時間,人聲狗吠比鞭炮還熱鬧。
墨言攬上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語:“顏,我想你。”
我臉噌的就紅了,眨眨眼睛,心裡感覺怪怪地,突然想起了炅筠,他現在在哪?隱約覺得有絲緊張不安。
“顏,炅筠就是桃粉吧。”墨言輕柔的問。
“恩。”我不想瞞他。z
“你喜歡他,是嗎?”他問的很小心,聲音彷彿遊走在刀刃上。
“誰說的?我只喜歡我老婆!”我用力回擁他,聽著他心跳的慌亂。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他深呼吸,收緊手臂。
“……”我的心血管有些堵,怪異的難受。
他冰涼的手指撫上我的左耳唇,輕顫著:“顏,我送你的紫蓮呢?”
我心一驚,知道他在明知故問,可我卻必須給他個合適的理由,一個不讓墨言難過的謊言,一個我們都知道的謊言,我裝做輕巧的回道:“你送的禮物太不結實,跟人打架弄掉。幸好還有一隻,給我帶上,這回掐緊了。”
他的手動了一下,卻停了下來,溫柔而又堅決的望進我的眼:“顏,有些東西,戴著也許就是一輩子,卻容易忽視。但有些東西,即使沒有痕跡,卻是心底最真實的印記,這才是我想要的一輩子。剩下的那隻紫蓮,我要珍藏,等到你娶我的那天,為你親手戴上。”
我聽出了他話裡之音,那裡有他想要的感情與最終的堅持,墨言他懂,他明白我的猶豫,卻肯給我時間,讓我明白自己。墨言是溫柔,卻不脆弱;墨言是包容,卻不縱容。我想,沒有誰會像他一樣,一直靜靜的守侯著我,等著我,愛著我。而這種感覺,就像在漆黑的夜裡,無論什麼時刻,都會有那麼一盞窗前的燭火為你而點燃的感覺,是一樣的,那麼溫馨,那麼安穩。
我想著想著又失了神,墨言輕喚我:“顏……”
“恩?”回神。
“你……你想告訴我……你所說的現代是哪裡嗎?”墨言真情的凝視。
“我說的?”心突然開始練起了空翻。
“恩。”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