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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小的鳥的形狀,活靈活現。
將鳥固定在竹籤上,老爺爺將糖遞給我,{來,拿好了,現在很少小姑娘吃這個了。}
我淡笑,拉著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柳重新走上街。不是我不給他也轉一個,但現在就算轉出了一條龍他估計也會因為發呆而將龍浪費掉了。
終於,當柳徹底反應過來並調整好後,我也已經慢條斯理地將“鳥”給吃完了。
站在岔路口,回憶了一下,吃掉最後的糖片,將竹籤扔進垃圾桶,我拉起柳向左轉。
“走,我帶你去看難得的紅白海。”
121 共度中華街③
走啊走,繞啊繞,大概十多分鐘後,人越來越少後,四周越來越寂靜後,我終於停在了一個木欄後,轉頭看向驚訝中的柳。
這是一片花海,花高到人的腿部,一根綠莖支撐著周長六厘米的花,花下無一葉片。
但這些,還不足以讓柳驚訝。
紅色,鮮血般的紅色,宛如一片活生生的海洋,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粼粼波光,在微風輕撫下蕩起陣陣波浪。
左邊是紅色,右邊卻是白色。不是像左邊那樣亮麗得滲人,也不是刺眼燈光下的蒼白,這種白,是一種雪白,而且鮮活、富有生命。
“這些是什麼花?”不可否認,柳蓮二長這麼大,儘管閱覽書籍無數,也從未見過這樣的花,有花無葉,鮮紅似血,潔白如雪。兩種鮮明對比的顏色不像黑白那樣搭配,而是帶來一定的視覺反差,詭魅妖嬈。
“紅色的是曼珠沙華,白色的是曼陀羅華,不過是一樣品種的花,只是顏色不同而已。”我一邊說著,一邊開啟木欄的門讓他進去,“順面一提,共同的名字是彼岸花。”
彼岸花,生長在黃泉彼岸的死亡之花,象徵絕望、死亡、回憶。
“傳說它們生長在黃泉路上,是陰陽兩界共有的指引之花,因為喜陰又開在七月,所以在日本被喻為不詳之花,對於老人而言算是一種禁忌,很多年紀稍輕點的人都不知道。”我彎下腰折斷一隻彼岸花,“雖然在日本被譯為‘惡魔的溫柔’和‘絕望的愛情’,但在中國則是代表純潔優美的喜慶之花。怎麼樣,很漂亮吧?” ;我回頭笑了笑,“我最喜歡了。”
是啊,最喜歡了。不管前身今世,何時何地,最喜歡了。
柳點頭,“嗯。”但你把傳說搬出來後就詭異了……
“進來吧,你可以把它無視掉。”我指了指木欄旁掛著的‘禁止進入’的牌子,“那是我放的。”
柳挑眉,走了進來,將木欄門關上,問:“這些花是你的?”
我答道:“我在中華街有一些股份。這些花是野生的,很不可思議,我後來才用木欄攔住。”說著我躺了下來,柳也順勢躺在了我旁邊,躺在白色的海洋中。
他是白,我是紅……果然,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柳,有機會就請我吃巧克力吧。”知道他心情好,我很淡定地進行誘拐(?)敲詐(……)。
柳皺了皺眉,說:“蓮二。”
嗯?……不會吧……我“疑惑”地扭頭,“什麼?”
柳也扭過頭,一字一字說得非常鑑定清晰。
“叫我蓮二就好了。”
一道勝比閃電的光速般的黑色線流在眼底——不,應該是直接在瞳孔掠過。
“蓮二,”我淡淡地重複,“下次有機會,請我吃巧克力吧。”
柳點頭,笑道:“下次請你。”你想要的,都給你。
“嗯。”
柳蓮二,看來不是我懷疑。……
“吶,蓮二,我想看你的眼睛。”
“可以啊。”柳笑道。我湊近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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