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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
“香療師。”這是她以前常提的,所以蕭香肯定的說。
“嗯,這是其中之一。”她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懷念有些隱晦道:“還記得我說過的房東隔壁家的那個每天早晨雷打不動堅持晨跑的英俊男人麼?他是大學講師,同時還是力學工程師,博學多才,溫文爾雅,潔身自好,從不像其他年輕男人那麼愛尋歡作樂。我每天早早起來,趴在視窗看他小跑著離開我的視線,算計好時間出門,正好可以跟運動回來的他打招呼,那溫潤的笑和那聲低啞的‘末末’都是我的一天的快樂配額……”
末末哭了。蕭香感覺得到。
“我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他的,但我知道他不會愛我。有些人,在一個屋裡呆一輩子也不會對對方產生愛情,我知道對於我,他就是那類人。所以,我每天見到他一兩面就算是跟上天偷來的幸福了,我這麼告誡自己。可當那個假期我跟同學去了趟盧森堡回來,房東說他因為工作需要已經搬走了時,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所以你才回來?”
“不算是。我本來也是要回來的,只不是提早了而已。”末末低沉道,“回來一段日子後,我能平靜的面對自己感情上的失望了。有時候我想,如果我回來的那時候他還在,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纏著他不放,他那麼溫和的人,一定不會趕我走……也只能是想想。”
“末末,你為什麼跟花瑜結婚?”蕭香小心翼翼問。這問題是他一直以來的疑惑,每每問了總會被她敷衍過去,但現在他覺得她會說。
“呵。”她輕笑,有些諷刺道:“有陽光地方就不可避免的會有陰影,我站在當陽處,背後卻是灰暗的。楊尚言記得麼?她的好朋友刑墨是我的客戶,你也見過的,很開朗陽光的女孩,我很喜歡她。你在源江休養的那些日子,我跟她走得很近,機緣巧遇下認識了楊尚言和她男朋友。”
“花瑜?”
“嗯。我第一眼見到花瑜就覺得壞了,他的外形跟那男人那麼相似,視而不見我做不到,內裡是否也相似我也無法顧及,於是我縱容自己,也小心的算計了一下別人。”她坦白,也認錯:“我做錯事了,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所以楊尚言一直討厭我。”
“可花瑜不討厭你啊。”蕭香安慰她,也確實這麼認為的。
“是啊,我只是偶爾壞一下。”末末自我安慰,又感嘆道,“可錯誤造成的後果卻出來的,我現在覺得花瑜跟那男人再也沒有半分相似之處。花瑜比他年少比他輕狂,雲泥之別。”
在她心裡,花瑜是泥,那人是雲吧?蕭香想著,沒刨根問底,轉問島上其他的事。
她說安寧每天一大早就纏小莫去礁石叢裡網小魚,現在可以在海里撲騰了;還說花老爺子決定明天親自送十一出島。末了,又悄然說了件花家的密事。
act 53
晚飯後,夏時接了個電話便出去了,蕭香苦惱了一下午,此時透過玻璃窗望那對夫妻坐在院子裡面含淡笑的聊著天,心裡是說不出來的複雜感受,他出神的看著自己母親的臉,尋找自己與她相似的地方,可找不出來。不是沒有,而是他找不出,她在他眼中一直模糊的,即使此刻如此的接近。
發了會兒呆,他起身徑直朝兩人走去。
夏行若欣喜不已,笑容滿面的叫他坐,隨即又回司端了坐小茶具出來,繁複閒情的煎水煮茶,邊詢問蕭香是否有事。
有個父親還是好的。蕭香由衷的想。至少有什麼煩惱事可以找他說;有什麼困難也有他心甘情願的陪著一起承擔一起解決;即使做錯事了被責罵了,最後還是會原諒。這是朋友間所缺乏的全然的包容的愛。
“嗯,是有事要告訴你們。”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花了幾分鐘時間稍微理了理那些麻花般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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