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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
“就因為特殊時期,才不得不防備。”這句話顏心卻沒敢說出口,不過裴逸樓緊接著道:“明日內監來,除了宣旨,可便是直接帶你入宮了,你好生盤算吧。若是實在沒得法子,不如仍舊做回你的‘慕顏心’,起碼還能在晉王府躲上一陣子,等白家那位先生與你哥哥回來再收拾殘局。”
不得不說,關於性命安危之時,裴逸樓的提議倒是正對下懷。
以慕顏心原本的意思,不過是連夜收拾細軟,即刻出海,先離開這大周再做打算——白家無一人在京城,赫連祺楓還有用的著白家的地方,必然不會對白家有何不利。
但是今日裴逸樓一來,幾句話下來,反而叫她有些猶豫。赫連祺楓的聖旨一到,結果白府就說白小姐已經不在京城,天知道,這些天她的招搖,為何不聲不響的離了大周?引得皇家懷疑,白家的地位越發危險,怕是等不到慕正澤與舅舅做的安排,將財產與人手轉移,就已經有所察覺。再者,若是皇朝以此事為契機,趁著白家無人在京中主持大局,而不由分說的連消帶打,那可是要為現今危機的局面雪上加霜了。
分析利弊,卻是認回她慕顏心的身份,對白家最是妥帖——
可是,對她自己,卻更加的不利。
王府命婦,消失數月,雖說王府內有替人暫代,可王爺與王妃那裡如何交代?慕家這邊又如何交代?
可……
“喂,你不會為了償報當年我拒絕你之仇吧?”顏心猶豫,當年因為裴逸樓情傷,偏要與赫連祺楓做對,結果聽聞赫連祺楓有意納她為皇子側妃的訊息,立馬跑了來,要履行那莫名其妙的“娃娃親”,結果被慕顏心狠狠回絕,當時倆人的關係真可謂冷至了冰點。
裴逸樓這次連理也沒理慕顏心,瞟了她一眼,走前留話道:“若是明日沒什麼好法子,就取了玉佩僱了馬車往王府而去——本世子的正妃一向躲在深閨,少有人見過,出嫁後身子骨也不是很好,如今,怕是終於能出門走走了吧?”
輕笑一聲,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徒留慕顏心一個愣在當場,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味兒——不過,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取了哨子,給四處暗衛釋出命令,將留在京都的餘下三個掌櫃即刻找來。
這事兒,說是自己的私事,可卻關乎白家的未來大計,半點由不得顏心來說話,即便她現在已經有了族長之實,可仍缺這些人的信服,有些事,哪怕自己有主意,仍要走一走過場,以示尊敬。有時候,就連慕正澤都要對大家客客氣氣,畢竟小字一輩。
於是,被該安寢入睡的時間,白府卻是徹夜燈火通明。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古老闆先來一步,顯然也是剛得的訊息,大為惱火震驚,悶聲坐著想著主意,少頃,小白掌櫃與老白掌櫃也到了院兒裡。
“玲瓏珍瓏準備茶水。”又囑咐幾個暗衛在外候著,莫要讓不相干的人近了四周。
“小姐對這件事如何看待?”古翎君年歲比老白掌櫃要大,一貫以兄長身份領之,又時常跟隨百里雲彌左右,因此頭一個開口問道。能得了這一訊息,雖不過是提前一夜知曉,可到底比之這訊息直接傳來要稍稍好上一些,幾位都是身經“百戰”,俱都沉穩以對。
顏心左瞧右看,見能有自己說話的份,當下也不遲疑,便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已經去信給三大長老了,哥哥與舅舅的意思,是暫時撤離大周,只是咱們原本根基也深,如今明面上的生意機會都快要被朝廷摸個底兒掉,不知咱們那些暗樁對方又是掌握了多少,因此,我倒是覺得,這些地方換一換血倒是必須,可是不能因噎廢食,對大周的皇帝避如蛇蠍……”
顏心的話還未說完,老白掌櫃打斷道:“小姐並未經歷前頭幾十年咱們白家的血案,因此才會覺得這帝王的計謀與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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