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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你說什麼?你管我叫什麼?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
然而村民十分堅定地看著重邪,又繼續說道,「中邪,你身子弱,趕緊讓白珩帶你回去吧,別一會著涼了。」
說完,村民就離開了,剩下重邪一臉吃了蒼蠅似的,憋著一肚子的話什麼也說不出來。
什麼叫身子弱,我什麼時候身子弱了?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先前不就比較愛睡覺,偶爾吐吐血什麼的嗎!
「啊啾!」重邪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白珩,「……」
重邪,「……」
白珩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否決了脫下外衣披在重邪身上的這個想法,於是伸手攬住重邪的肩膀,淡淡道,「先進去看看。」
雖然心裡默默吐槽自己才不虛弱,重邪還是沒有拒絕白珩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老老實實地跟著白珩走進了村子裡。
結果兩人驚奇地發現,這村子裡的村民居然都認識他們,不僅如此,他們兩人在這村子裡還有著一間屋子。
重邪旁敲側擊地打聽出了自己與白珩的住處,看著面前破敗到已經不能稱作屋子的屋子,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房門先是發出一陣年久失修的噪聲,而後「砰」地一聲巨響,頓時四分五裂,還順帶將屋頂上不怎麼穩固的茅草給帶了下來。
緊接著支撐屋子的木頭好像是突然斷了,整個屋子「轟」地一聲巨響,完全塌陷。
這回是真的連破屋都說不上了,大概就是一片廢墟。
「白珩。」重邪推門的手還停在半空,頭頂和衣服上落滿了茅草,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居然過得這麼悽慘的嗎!」
白珩早在重邪推開門時就迅速撤離,如今倒是一點灰塵也沒有沾到,看著已經變成廢墟的房子,冷冷道,「是你,不是我們。」
作為一個帝君,是不會住在這種地方的,白珩表示強烈地拒絕。
「這應該是幻境。」白珩朝四周望了望,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感,像是先前在那個「寒淵」裡出現過的感覺。
重邪語塞了好一會,才僵硬地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廢墟,開口道,「……白珩,你覺得這幻境讓人有想永遠留下來的慾望嗎?」
白珩,「…………沒有。」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先破了這幻境。」重邪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掛著的茅草,使勁地抖了抖,「也不知道無淵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不過應該也死不了?」
「沒事,死了再撿一個。」白珩走了過去,看著重邪頭上還遺留的茅草,伸手幫他拿了下來,「去別處看看。」
「好。」收拾好了之後,重邪便來了逗弄白珩的心思,笑嘻嘻道,「白珩,這不會是你心中我們二人將來的生活吧?」
白珩回頭望了一眼那片廢墟,冷冷道,「當然不是。」
重邪發現了,白珩現在的神情,居然像極了自己每次問他想不想自己時他一口否定的模樣。
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白珩!
而禁地的另一邊。
白狐看了一眼不遠處一身黑衣的夜追,他已破了歸真陣,如今處於幻境之中。
幻境中,重邪重新當上了魔君,而他默默在臺階下,仰望著那個男人。夜追對重邪的感情很複雜,說是普通的主僕之情,卻又好像越了界,若說夜追愛上了重邪,他也不是很確定。
重邪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敬仰,與追逐。他曾以為自己是喜歡重邪的,可當明確重邪喜歡白珩時,夜追又能欣然成全。
他想要陪伴在重邪身邊,卻不要求重邪只屬於他一個人。
所以夜追不明白,這算不算得上是喜歡。
而默默看著夜追的白狐收回視線,落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