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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衍生在五點多鐘接到這個訊息,第一時間給谷麥打電話:「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谷麥讓他別來了:「還行,一切都在防控之中,就是管理嚴格了。現在這種情況,你也不要兩地跑了,免得影響你的出行。」她又說,「我也不敢和你見面,萬一來個什麼密切接觸就麻煩了。」
「胡說,你才不會有事。」許衍生想想,「那,你一個人在那邊待著?」
「我都一個人待好久了。」谷麥倒是無所謂,「看情況吧,假如課能繼續上,我還有兩周也回去了,要是課上不了,說不定我下週就回去了。」
許衍生悶悶答:「好吧。」他忽然又覺得好笑,「說了,讓你好好珍惜的,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谷麥才不上他的當:「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一個人可以看看書,聽聽音樂。」
許衍生不甘示弱,有意發出幸福的感嘆:「我也終於自由了。」
「好好享受你的自由。」谷麥似真似假地附和,「自由是很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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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衍生家裡蹲了幾晚,終究坐不住,開始到處打電話去約打球約吃飯。一問才知道,老白最近被禁足,原因是他去大學城踢足球,在球場認識了學校裡一個大二的女學生,兩人在微信上瞎聊了兩天,被老婆發現了,發出了禁足令。
許衍生徹底無語,老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幼稚。最後他無處可去,只能回家,陪老媽吃飯,吃完了,老老實實在家裡看廠房建造圖紙。
原來,和一個人相處慣了,反而覺得太多的自由會讓人失去了生活的重心。
守了幾天,吳州的疫情不見放鬆,反而進一步加強了疫情措施,谷麥回來或者許衍生過去的機會何時降臨,暫不可知。
許衍生在家裡悶到就快長蘑菇,除了偶爾和谷麥發發資訊、聊聊電話,其他的時間只能用在工作上。好不容易得知老白的禁足令被取消,一群人馬上又約出去喝酒。
酒到酣時,幾個人都醉意漸濃。幾個人一起懟老白,老白自覺無辜:「說得你們是純情少男一樣,不就是聊聊天嘛,又沒做什麼實質性的。」
「女人的佔有慾,是哪怕你只看了別人一眼,她都想閹了你。」蔡宇這麼說,其餘幾人瑟瑟發抖,單單聽到這幾個字便覺得害怕。
「生哥哥~~」老白把頭靠在許衍生肩膀上,「現在就剩你一個人擁有自由了,好好珍惜。」
噁心。許衍生推開老白的頭,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谷麥願意給他那麼多的自由,她就不擔心不介意他在外面做些什麼?
「要不今晚大家一起再去玩玩?」老白抬頭對大家發出邀請,「去不去?」
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卻紛紛搖頭:「算了算了,別搞那麼多,散了散了。」
「別散,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是的話一起再去ktv。」他笑得曖昧,「我認識幾個不錯的。很漂亮,身材很——」他挑挑眉,「——厲害。」
許衍生不是沒去過,但他現在一點興致都沒有:「算了,還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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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許衍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跟著大隊伍去到了ktv。
許衍生一人霸佔了一張沙發,獨自靠在沙發上。今晚喝得有點多了。幾個身材火辣但是看不出眼睛鼻子原來的樣子的女人進包廂時,他已經有些昏昏欲睡。
幾個人鬼哭神嚎的歌聲吵得他耳朵發漲,他擺手,示意那個噴了不知道什麼香水的女人別靠近,包廂裡的冷氣太強,香水味又太刺激,他怕自己忍不住想打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