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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松田陣平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降谷零這傢伙什麼意思??
雨宮千雪帶著淺淺的笑容,「中午好,松田。」
紫灰色的短髮垂至耳邊,不似長發時的微卷彎曲,顯得更為柔順細軟。
眼眸彎彎,笑得明媚輕盈。
只是精緻的面容上貼敷著的紗布與ok繃,讓他看得有些不順眼。
「中午好,有什麼事?」
「這個。」雨宮千雪舉起手裡的鑰匙,「想和你來商量下怎麼安排值日的時間。」
松田陣平撓了撓頭髮,「安排時間??為什麼要安排?一起不就好了。」
雨宮千雪一時語塞,眨巴著幾下眼睛後笑了出來。
果然是符合松田的回答啊。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哦,那就按照松田你說的那樣吧,畢竟降谷也和我說一個人整理起來很累,我還想多花點時間在體能訓練上呢。」
松田陣平心裡莫名鬆了一口氣,「原來他剛才是和你說這個啊。」
「是啊。」
「哦哦……」
也許該想個話題出來?
松田陣平第一次覺得他也許該和萩學一學,怎麼能和女孩子聊那麼久還一點都不尷尬的。
雨宮千雪將鑰匙收入運動服的口袋裡,思索著還是決定詢問下他父親的事。
「松田,首先要和你說一句抱歉,我私自從萩原那裡詢問了有關你過去的事,打聽了你的隱私,很抱歉。」
松田陣平打了哈欠,「那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要上天台上待一會嗎?」
四月的暖陽剛剛好,給漂浮在藍天上的白雲染上一層淡淡的金邊,恬靜而溫暖。
天台上的欄杆並不高,剛好讓人趴著的程度。
清風帶起校園裡的櫻花傳來一股清新的香味。
「你現在還對你父親的事,耿耿於懷嗎?」
雨宮千雪趴在圍欄上,瞥了眼正盤腿坐在上面的捲髮青年。
微風吹拂著他帽簷下的碎發,細軟的黑髮在額前輕輕飄蕩著。少年感滿滿的俊朗面容被陽光鑲上了金邊。
他的眼神眺望著遠方,灰藍色的眼眸如星辰大海般深邃,「已經還好了。雨宮,你覺得警察是什麼?」
「這不是鬼塚教官在課堂上詢問你的問題嗎?你想聽哪個答案?」她將下巴擱在臂彎上,語氣清淺。
「教科書上的答案我可聽膩了,我想聽你是怎麼解釋的。」
雨宮千雪沉思了好一會,回答:「抱歉,我不知道。」
「雖然雨宮你說著不知道,但是每一件事做的卻都是和警察準則上說的沒什麼區別哦!我很討厭那些嘴上說著一套,實際上做出來的卻是另一套的傢伙。」
他說著,從盤腿坐改成了站起來。
佇立在高高的圍欄上,他揚起一個肆意張揚的笑容,似乎毫不在乎自己正站在十幾米的頂樓上。
「我一直在想啊,如果像是雨宮這樣的警察更多一點就好了。那樣的話,我老爸的夢想不會泡湯,也不會有後來的酗酒一事無成的混蛋。當然我也知道,走不出陰影,酗酒,一事無成,他根本不算個合格的男人。」
他說著,偏過頭看了眼趴著的女孩子,陽光在她身上投射著,睫毛半垂著,垂落下的陰影宛如翩翩飛舞的蝴蝶,落在右眼下的淚痣上。
感受到被人注視的目光,她半抬起頭望過去,是一雙浩瀚無垠的灰藍色眼眸。
一下子讓她回想起火場裡的場景。
陽光被盛滿在眼眸裡,好似他整個人都在發光。
「我想和雨宮你一起做一個合格的警察。不是那種混蛋蛀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