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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呢?」
雨宮千雪被問懵了,為什麼,因為事實過於衝擊,沒反應過來?因為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自己有點委屈?因為不清不楚,所以決定再觀察下??
她和松田陣平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松田陣平是直覺系衝動行事的那種,那自己就是理性謀而後動的。
他們從思考的本質上就不一樣。
思考了半天,她最終只能說出這種話,「對不起。」
「哈哈哈……」他笑著,低沉的聲音將胸膛帶了點起伏,而後咬住對方的耳廓,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一點都不想聽你說出這種話。」
暗啞的嗓音混合著水聲一字不落地傳到雨宮千雪的耳裡,震得鼓膜都有些發懵。
松田陣平解開她的安全帶後,脫下自己的黑色西裝蓋在對方身上。
從暈頭轉向裡清醒過來的雨宮千雪有些慌亂地說著:「不,不是,你先冷靜下,現在這個狀況很奇怪啊,你不覺得哪裡不太對嗎?」
「沒覺得。」他回答著,直接抱著人走下了車。
他討厭對方的冷靜,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為什麼不能變得更在乎他一點呢,還是說她在乎別人更多一點?
松田陣平咬著她的耳朵啞聲告知:「想要呼救的話自便。」
帶著溫熱體溫的外套蓋在雨宮千雪的身上,將她手上的手銬遮得嚴嚴實實。
但雖然遮住了手銬,但繾綣的耳鬢廝磨從下車到電梯這一段路卻從沒停止。
除去唇瓣,臉上其餘的地方的肌膚都被他親暱細密地吻著,尤其是眼角的淚痣,那一塊的面板已經被吸吮地發紅了。
他並不打算堵住對方的嘴,想要呼救的話也隨她去。
「還有監控啊,你冷靜下好不好,這一切都很奇怪。」雨宮千雪幾乎已經無法理清楚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但還是本能地壓低著聲音,不想惹來別人的矚目。
「組織現在怎麼樣?降谷有成功上位嗎?琴酒死了嗎?其餘人現在怎麼樣?」她挑選著重要的問題詢問著對方,寄希望於這樣能讓他恢復點理智。
「呵,為什麼指望一個挾持還準備強迫你的陌生人回答這麼多問題?」他忍耐性地咬了下自己口腔內的舌尖,用疼痛壓下去那股破壞欲。
雨宮千雪深吸一口氣,「我,不,這,你冷靜點好不好?」
「不好,我為什麼要冷靜?」
冷靜,冷靜,冷靜?為什麼非要說這個詞,他現在還沒有弄壞她,還能好好和她對話,不就已經很冷靜了嗎?
等待的電梯門開啟,有人從裡面走出來,雨宮千雪下意識將整張臉埋進對方的懷裡,不願意招惹更多視線。
這種乖順的舉動讓準備壓下對方頭顱的松田陣平眉梢一挑,垂首愛憐地吻了下她的耳垂,「我問你的問題你還一個都沒回答呢,就指望我回答你的問題嗎?」
問題?什麼?她為什麼沒認出來嗎?還是最開始的?有關齊木空助那個?
在封閉的電梯裡,她終於想起來對方最開始的問題,「齊木空助嗎?他和楠雄是我的……」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半路用吻截住了,粗暴地按住舌面讓她只能發出嗚咽聲。
又多了一個,齊木空助,楠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又多了一個,妒忌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怒火,在他眼眸裡跳躍。
「唔,你不是想知道嗎?」
雨宮千雪拼命推搡著,終於躲了開來,「他們是我的幼馴染,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她終於忍無可忍,直接從禁錮著自己的人身上掙脫開來,恰逢此時電梯到了預定的樓層,門開啟的一瞬間雨宮千雪一個翻滾,直接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