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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都敢搞,李淙算什麼!
可是……景珖專程來給他傳這句話,讓明媚生出一個可怕的猜想。
難道,是他安排的?
想法剛出,明媚立刻搖頭。
胡思亂想什麼呢?
……
忽悠走了李淙,秦晁臉上的微笑漸漸冰冷。
做不成黛黛的夫君,便想做黛黛的妹婿?
做夢!
轉頭看到沉默不言的景珖,秦晁眯起眼睛:「瞧見她與別的男人同遊還這般鎮定,轉性了?」
景珖絲毫不慌,回道:「不是誰都像大人一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走在一起,就發瘋似得又踢書櫃又偷香。」
秦晁臉色一冷:「你說什麼?」
景珖微微一笑:「大人分明懂了,為何執意要再聽一遍?」
秦晁冷笑:「別以為我不敢搞你。」
景珖搭手作拜:「大人息怒。」
秦晁眯眼打量,他忽然覺得,這廝變了很多。
最起碼,沒有從前那般浮躁了。
今日之事,他想一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景珖這混帳,出息了,連他也敢設計。
但話說回來,他的確不喜李淙,即便景珖沒有安排,他知道了,一樣會搗亂。
思及此,秦晁笑了笑,對著景珖下刀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執意要她,且不說她到底如何看待你,單說這天下條件優越勝過你的男子便有不少,今日趕走一個李淙,來日還有王淙趙淙,屆時,我可就不好使了。」
這一次,景珖沒有再顧左右而言他。
男人的笑意淡了淡,一字一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看一眼秦晁,回敬他一刀子:「再者,若我沒有記錯,大人當初,只是小縣城裡的一塊爛泥,混跡三教九流,過往不堪入目。景某再不濟,怕是也比當初的秦大人強。」
秦晁這種出身,尚且不曾放棄,即便已被踩到地底,依然一步步爬起來,走到今天,拔出明黛身邊所有的威脅,連太子都敢拉下馬,他又有什麼可懼的。
秦晁笑:「你不爭不搶,轉身卻將自己所有的威脅拔出,她覓不得人,就一定選你?你臉怎麼這麼厚呢?」
景珖默了默,道:「不如我們打個賭?」
秦晁玩味一笑:「行啊,賭什麼?」
景珖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賭她選我。」
在她將我視作比愛人更重要的親人時,她會選我。
秦晁:做夢。
……
明媚覺得,景珖不是變了。
他可能趁夜投了個胎,重新生長了。
那夜之後,字據上的約定作廢,他就像真的放手了一般。
之後,明媚時常能從賀採薇的口中聽到景珖的名字。
他似乎達成一個不小的功勞,成為新一任都水監。
明媚不由唏噓,想當初,景楓一路打點到長安,就為了這個都水監。
而後,都水監歷經阿兄和秦晁幾任新官上任,如今,終於輪到景家了。
那他原本的目的,也算達成了吧。
很快,明媚便從明黛這裡聽說,景珖在長安城置了宅子,又因新官上任,遂辦了幾桌小宴,邀得都是相熟的同僚,秦晁意在其列,還是上賓。
秦晁出席,明黛自然隨行,她問明媚,要不要同去。
明媚搖頭,好不容易甩掉的人,她才不會粘上去。
明黛也不勉強,「你隨意。」
景珖設宴那日,明媚跑去玉蘭苑玩。
賀採薇忙得很,她只能自己溜躂,一不留神,撞上了景珖等人在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