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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乙笑笑,實際沒聽懂。
又?辛苦我什麼?
自從接手墨娛樂後,邢子墨就變得極其的自律。
應酬之外的時候從沒喝到這麼不清醒過,不過這一年以來,他的應酬酒局也少了,多的是辦公室咖啡店茶樓裡談專案。
這些都歸功於他過早的開始養身,甚至「強加」在陳乙身上,從上一次專門去酒吧逮他就知道了。
看來這次的打擊確實不小。
保姆車裡點了香薰,淡淡的薄荷味和茉莉花香,神清氣爽的。
陳乙的睏意被散沒了,從櫃子裡摸出檸檬片給邢子墨泡了一壺,終於用上了他覬覦已久的土味杯子。
參上熱水,轉頭看去邢子墨半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陳乙,像是要把一舉一動都納入腦子裡。
車裡的燈光很足,那雙被酒氣燻得通紅的眼眶,直直的衝擊著陳乙的腦波。
「起來,把這個喝了吧。」陳乙坐在床邊,低聲哄著,就差用勺子把這醒酒水餵進他嘴裡了。
舉半天沒人接,陳乙開始不耐煩,「搞快點行不行啊哥。」
邢子墨又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挪動到杯子上,誹了句「好土的杯子」,仰頭喝了兩大口。
「嫌土還一直放這兒。」陳乙揶揄道,又彎腰去那櫃子裡找什麼,「這裡有藥箱,說吧,哪兒被打得最慘……」
半天沒等到回答,轉頭就見邢子墨抿唇沒動。要不是這車還在穩當的前行,陳乙都快以為這時間被暫停了。
還傲嬌呢?
陳乙無所謂的撇撇嘴,靜默了兩秒,迅速抬手,動作飛快的在邢子墨的腰上颳了一把,對方立馬就蹙起眉來。
簡直防不勝防。
邢子墨頂眸瞪陳乙,「你是不是皮癢?」
陳乙聳聳肩,單膝跪在地上,一把撩起邢子墨的衣擺,一大片腹肌讓他大腦瞬間充血。
見過身材好的,沒見過身材這麼好的。陳乙猛吸了兩下鼻子,生怕自己噴出鼻血來。
「你爸下手真不留情。」陳乙眉間鼓鼓的,目光旋了那奪命腰一整圈都是泛紅的淤青,「都多少歲了,你還叛逆期呢。」
邢子墨可不樂意聽這個,作勢要把陳乙的手捉開,結果被狠狠的剜了一眼,「動什麼動,不嫌疼啊?」
邢子墨心頭一緊,收回了手。
陳乙拿棉簽的間隙偷瞄了他一眼,很認真的在忍痛,但又得裝作沒事人的模樣,力氣光用來橫陳乙了。
真是小孩兒。陳乙嘴角上挑著想。
以前陳乙總愛受點小傷,只要跟球類沾邊的運動,他就跟衰神附體似的總要受點大大小小的傷。
那時候沒人照顧,就只有自己準備藥箱在家裡,現在簡直手到擒來,易如反掌。
他的動作輕而柔,邢子墨卻還是疼得眯起眼。
這傷勢,想必是忍了好久,卻一直不說。
要不是陳乙試探了下,恐怕他還得一直瞞著。
「還有哪兒?」陳乙抬眸問,語氣很溫柔。
半響……
邢子墨的喉結上下一滾,拉住陳乙的手腕往面前扯,陳乙半蹲的姿勢不穩,整張臉直接撲在了邢子墨的肚子上。
「嘶——」
「你不疼啊……」肯定是碰到傷處了,陳乙的聲音埋在了邢子墨的懷裡。
剛想退開,卻被邢子墨狠狠的抓住了手腕,彎下身,把陳乙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那顆心臟有節奏的活躍的跳動著,完全不像主人那般冷冰冰的,頻率要快些,而且感染力極大,隔著兩具身體,陳乙的心臟也被帶動起來。
「陳乙……」邢子墨的手指插進陳乙的發間,下顎和鼻子也輕輕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