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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蟲帶著我飛進了山洞裡,雲筈現在跟葉恆豐共同一個身體,沒辦法做到隨心所欲的上天入地,但是身手也很敏捷,這點小問題難不倒他。
進了山洞之後雲筈往長蟲和我身上貼了一張符紙,長蟲正要發火,雲筈說道:「你身上的味道那麼重,小心打草驚蛇,譚香菱腹中有靈胎,也容易被發現。我不是在暗算你,這是隱藏氣味的符。」
長蟲沒好氣的說道:「我身上味道怎麼就重了?有你身上的味重?」
雲筈無奈的嘆了口氣往山洞深處走去,走著走著長蟲小聲問我:「我身上有什麼味道?」
我說道:「香味,還有血腥味,沒別的了啊,肯定是血腥味比較重,容易被發現。」
長蟲不說話了,還是在自己身上嗅啊嗅的,我趁機問道:「你身上的傷真的沒什麼吧?」
他悶聲道:「你這是在關心我麼?」
第84章 :回頭是岸
我說道:「算是吧。」
他笑了:「那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算什麼了。」
雲筈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倆別說話了,輕點,我感應到山神就在前面了。」
我立刻警惕了起來,山神這個死變態逃走之後害了桑蘭又來這裡做什麼?越往裡走我越能感覺到裡面有些潮濕,還有水滴的聲音,突然,雲筈停下了腳步,我屏住呼吸,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在這裡這麼多年,你也不覺得無聊。你們這些佛教中人就是這般無趣。」
是山神的聲音,但是沒人搭理他。過了片刻他又說道:「我有一個訊息告訴你,保證能讓你想走出這裡。」
一個富有磁性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我不會離開這裡的,我跟你不一樣。同是犯錯被流放到此地,我潛心悔過,你卻繼續為非作歹自由出入,你是邪神,而我是西天大雷音寺的和尚,我們本質上就不一樣。」
山神大笑著說道:「是嗎?你我有什麼不一樣?你是和尚,可你一樣破了戒,對女人動了心,就是因為你情劫未渡,六根不淨,所以才會被流放。你我本身就沒什麼不一樣。那個天生眼睛看不見的姑娘死了,好像是叫桑蘭吧?她到這裡這些年,一直與你朝夕相處,而你也用一絲念力化作那河中水流去跟她見面,哪怕不能言語。她還當你是一條大魚呢……你這條魚的確是夠大的,好歹是佛門第一大弟子!」
「你說什麼?!你殺了她?!」
「呵呵……不是我殺的,你應該也擦覺到這裡來了外人吧?一個道士,一個女人,還有……曲天風。或許你不知道曲天風是誰,他從前在長白山是出了名的惡貫滿盈,桑蘭是被他害死的,怎麼死的要不要我跟你詳細的描述一下?嗯?她的死也跟你脫不了關係,你早知道她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卻選擇了安守本分視而不見,你是佛,不能渡自己喜愛之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用?」
我曹!要不是我們親耳聽見,還真不知道這山神這麼不要臉,還好桑蘭死的時候曲天風在雲筈眼皮子底下,不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整座山突然搖晃了起來,山神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他自己殺不了我們就慫恿別人,栽贓陷害,真是卑劣到了極點!
雲筈急忙說道:「走,快離開這裡,山要裂開了!」
長蟲二話不說帶著我飛出了山洞,我們剛一出去整座山就裂開了一道大口子,一道金光從裂縫中飛到了空中,我眼睛差點沒被閃瞎。
那山神站在山巔面朝著金光:「這裡的村民怎麼欺負桑蘭的你一定想像不到,比你所知道的要更加惡劣,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你的本性就是這樣,沒有必要再壓制心魔,那才是最原本的你!」
金光逐漸褪去,一個披著金色袈裟的和尚立於空中,我從沒見過這麼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