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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清楚,各地方的習慣吧。
聽完之後葉恆豐笑了笑說道:「難怪我大老遠就聞到了一股臭味,看樣子昨晚上有髒東西來了你們家,應該是死人。不過……按理說你們家的家仙會管這件事兒的吧?不知道你們供的是什麼仙?氣息好像有點弱……」
他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他一定是知道了現在長蟲受了傷。
我說道:「沒錯,我家仙會幫我,所以就不勞煩你了,小道士。」
他輕輕挑眉:「沒看出來啊,你做這行的啊?雖然我從道的,咱們也算半個同行,那我就當是來做客的,就不班門弄斧了。聽說這邊不怎麼下雪的,沒想到我一來就碰上這麼大的雪,還真奇怪……」
我奶奶望了望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飄零的雪花說道:「是啊,上回下雪還是十年前,我活這麼大歲數,就見過兩回下大雪,十年前那場雪那是大雪封山吶,死了好些人,丫頭的爹孃就是那時候上山找吃的出事兒了。」
葉恆豐又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跟之前的略微不同,他在同情我麼?人最不需要的就是陌生人的同情。
我轉身回屋,奶奶在身後叫住了我:「丫頭,昨晚上那死東西到底咋個回事你要讓曲仙太爺瞧瞧去,黑人(嚇人)得很,還弄得到處都臭烘烘的……」
我應了一聲進屋關上了房門,長蟲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剛才要不是葉恆豐來,我沒準兒已經把長蟲搞定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先去閣樓上了一炷香,可不管我怎麼叫,長蟲就是不現身也不搭理我。我有些納悶他這是怎麼了,之前一天不懟我幾句他就不踏實,現在突然消停了。睡覺之前不搞定他我都無法安心入睡,一想到那個死人還會來找我我就害怕。
吃過晚飯之後我爺和我奶奶早早的歇下了,我不敢睡覺就坐在堂屋烤火,葉恆豐也沒睡,就剩下了我們兩人,他說話也直白了很多:「十年前那場雪不正常,今年的雪也不正常。你家的曲仙太爺受傷了吧?好像傷得還不輕,氣息挺弱。」
我也覺得不正常,直接忽略了他後半句話:「怎麼個不正常法兒?」
他似笑非笑,沒急著回答我的問題:「你口音怎麼像我們那邊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個寢室四個人,三個都是東北妹子,口音能不被帶偏?」都說東北話容易讓人的口音被同化,反正我是信了。
他笑得跟抽瘋似的,完全沒了在我爺和我奶奶面前的乖巧斯文:「你在我們那邊兒念書啊?不行……你先讓我笑會兒……」
我急得拿著火勾敲火盆:「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啊,你倒是跟我說說下雪怎麼就不正常了啊?」
他拍了拍胸口順氣兒,咋沒笑死他?
「首先,南方是少見雪的,極少地方會下雪,大多都是小雪,像這樣的鵝毛大雪哪兒能啊?十年前那場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次……是你們這地兒出問題了。實不相瞞,我來這裡就為這事兒,路過你們村的時候發現這裡有人供著出馬仙,我好奇,就想來看看,沒想到路過你家門口發現有邪氣,後邊的事兒我就不說了,你都知道。」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說就是個死人嗎?能邪到哪兒去?」
他從我手裡拿過火勾扒拉著火盆裡的木炭:「我也奇怪,所以啊……不然我現在在你家做什麼?你家出馬仙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你確定不要我幫忙?」
老聽他說出馬仙出馬仙的我心裡有點不得勁,但這叫法也沒啥毛病,本來差別就不大,只是南北方地域的稱呼差距,我也就懶得糾正了。怕他壞我事兒,我說道:「確定,我家老曲厲害著呢,受了傷又怎樣?」
他抬眼看著我:「你才供上沒幾天,跟人家也沒這麼熟吧?你也沒什麼道行,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