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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背影,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
雅苑內,張寧稍稍有些清醒,卻發現她趴在一個很軟的地方,等再清醒幾分,她可以確定她在床上。
床上!
她不是在公司嗎?
感覺手腕上有些痠麻,她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繩索固定著,最誇張的是她上半身是裸著的……
在她腦海裡,忽然晃過無數個可能,最有可能的是她被變態綁架了!
張寧感覺光裸的背上,好像有什麼液體灑在了上邊,然後便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低語著她聽不明白的東西。
是女人!?
一抹冰涼抵在背脊上,來回遊走,張寧立刻繃緊了神經。想張嘴罵這個變態女人,卻發現嗓子好像被什麼堵住了,她沒辦法說話。
不僅說不出話,彷彿每個關節都在一點點滲著疼痛。
安雅畫好符後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張寧的後背,鮮紅的血立刻滲入不見了。隨即,張寧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道道鼓起來的血管,此起彼伏的往上蠕動,讓一旁的唐宋看的觸目驚心。
此刻的張寧已經顧不得猜測是哪個變態了,因為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受,渾身燥熱的厲害,血管膨脹的快要爆炸一樣。
張寧不知道怎麼了,只覺得腹部一陣絞痛,感覺手腕上的繩子鬆了力氣,慣性的趴著床邊。
“嘔……”
嘩啦一聲,張寧腸胃裡的東西不受控制的往外吐,吐到最後,整個房間不僅腥臭難聞,膽汁都要被她吐出來了。
徹底吐完後,張寧癱軟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唐宋見安雅朝她點點頭,立刻走上前幫她蓋好被子。
“沒事了,沒事了。”唐宋抬手撫著張寧凌亂的頭髮,自言自語道。
這聲音,張寧聽出來是誰了,緊繃的神經也跟著放鬆了:“唐宋……我好難受……”
“嗯,暫時難受一會兒,累了就睡一會兒。”唐宋安撫道。
“這裡……好臭……我睡不著……”張寧斂著眉道。
唐宋無奈的笑著:“那換個房間好不好?”
張寧無力的應了一聲,便沒了知覺。
安雅將張寧抱到另外一個房間裡,讓唐宋先照顧著。安雅折返回到那個房間將燈開啟,盯著盆裡的東西,都是蟲卵,有些甚至已經開始孵化。
這迷心蠱孵化的時間比她想象的要快,莫非跟張寧身體裡的屍氣有關?
“雅?這是……”桑邪捂著口鼻,斂眉站在安雅身後,看著垃圾桶裡的蟲卵,語氣有些驚訝。
“是唐宋朋友體內的東西,我們先出去吧,這裡一會兒王伯會處理。”安雅轉身離開,二人來到竹林外的瀾亭內。
安雅站定,神色不安的轉身看向桑邪:“我在想一件事,你我兩家只是捉魂,煉魂,卻從未涉及過蠱毒。從傷害班喏的葬情蠱開始,我們好像忽略了一個人。”
順著安雅的話,桑邪也想起了一個人:“幽冥?”
“對。”安雅斂著表情:“此人低調至極,又與玲瓏一般,都是丞相的暗部,我那時經常出入丞相府也才見過他兩次,只知他為了煉血蠱不慎被咬,毀了半張臉,一直用鐵面具遮面,我並沒有見過他本人。”
“你懷疑,‘那人’就是幽冥?”如果按照之前的推測,那人可能是丞相身邊的人,這點倒也說的通,而且幽冥天生陰冷,用蠱之人多半喜歡背後下手,又沉得住氣。加上方才烏鴉的反應,特別是那句“生不如死”,桑邪更加肯定了幽冥的存在。想起這個人,她稍稍有些出神,回憶過往,淡淡道來:“我曾與他交過一次手,若不是我已是不死之身,已經死在他手裡了。他不僅用蠱厲害,還十分陰毒,恐怕他全身上下都是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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