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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打著他,看他不為所動的扯著我衣服,我尖叫:「陳斯!宋南是你朋友!」
……
這話果然起了作用,他猩紅著眼睛喘著粗氣看著我,我眼眶也紅了。
我拉了拉被他扯掉得衣服,把臉埋進手裡。
我們沉默了很久,直到他披了件衣服在我身上,我情緒已經穩定,直接把外套拉下來狠狠地甩到他臉上。
他就蹲在我旁邊,不躲也不避:「我也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像你們手拉手來到我跟前一樣,這個世界誰把誰當朋友,誰又為誰守身如玉,沈凡,這一點,你做的比我傑出多了。」
我推了他一把,帶著恨意的說了句:「滾!」
他握住我的手拉到胸前,還是蹲在我旁邊:「沈凡,不要再以你是受害者的樣子面對我,不要同情我,也不要搭理我,不要出現在我眼前,不要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我聲音都抖了起來:「滾!」
沒回座位,我諮詢了一下乘務員,乘務員雖然為難,但也同意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和商務艙的一位同事tony換位子。
我走的時候,陳斯只是冷漠的透過飛機視窗望著外面,不置一詞。
如同我們都只是與他不相關的人,不相干的瑣事。
我踮起腳尖拿行李的時候,晃了一下,tony扶住我說著:「下飛機的時候我幫你拿下去就好了。」
我說了句:「謝謝」再也不想多停留一秒的離開了。
下了飛機辦理了入境手續就坐上了去往酒店的車。
neil說這個時節是紐西蘭的春天,溫度適宜,我們到的時候雖是白天,天氣卻如同我的情緒一樣下著陣雨。
車內四人,tony和另外一位同事neil努力找話,車廂裡的氣氛仍然凝重。
到了酒店各回各房間,雖然有服務小弟,neil關心我是女人不經常出國,路上已經很照顧我,最後還體貼的把我送到房間內。
每個人不都是傻子,雖然他們都沒問,可也能看出些端倪,他離開了時候明顯舒了口氣。
我坐了二十個小時的飛機,一路風險,又加上時差,已經累到疲乏。
泡澡的時候就難掩睏意睡著了。
浴缸是恆溫浴缸,醒來時整個身體還是忽冷忽熱的,也口乾舌燥的厲害,我沒當回事,擦了擦身上,又到床上繼續睡。
剛睡下沒多久,就有人敲門,我腦袋沉沉的,爬起來深一步淺一步的走到門口,是neil。
他笑著說:「走吧,一起下去吃個飯。」
我虛弱的說:「不用了。」
他關切的問:「看你臉色紅紅的,不會感冒了吧。」
我腦袋嗡嗡的,已經聽不太清楚他在說什麼,小幅度的搖了搖頭:「沒事兒,可能泡澡蒸汽蒸的,不用管我,你們去吧。」
他說著:「那怎麼行,你等我會兒。」
沒多久,他又返了回來:「一看就是不常出國,出國一定要帶藥,倒時差的時候免疫力低,很容易出狀況。」
說著,扶我進了房間,倒了杯水,給我剝了兩粒藥片。
吃過藥,他說:「你休息吧,我給你打包帶回來點。」
我心裡有些感激,覺得給他添了不少麻煩:「謝了。」
回到房間我又睡下。
這一睡睡得極為不踏實,可能藥效發揮作用,難受,卻爬不起來。
總覺得睡一覺會好的。
直到越來越嚴重,像在夢裡又像在現實,就似掉進某個漩渦,整個房間開始天旋地轉,噁心反胃的感覺一起湧上來,我昏昏沉沉的摸到床前的座機,撥了一個0,我不知道這個號碼打向哪,也完全忘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