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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拉著。
“哦。”哎~~~~我整個人都洩了氣。終究是沒能逃掉啊!
“我來幫娘子梳頭吧!”我抬頭看著鏡子中的他,疑惑他怎麼這麼好心。不過總覺的他應該不會像那個該死的老女人那麼歹毒,剛想答應…
…那個老女人竟然說:“公子這個與理不合。”
我剛想發彪,話又被人打斷。
“翠姨多慮了,你們先下去吧。”話音淡淡的,卻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我正在反省我的失敗中,也沒留意到他的表情,下人們已經慢慢的往外移去。顧而推斷他應該還是有點權利地位的,我以後應該不會過的很悽慘吧?這才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這樣娘子可會疼?”他的手很輕柔的在我頭髮上飛舞。
說實話,這是第一次有男子為我梳髮,開始大家在還不覺的尷尬,現在只剩我們倆了,而且他給我的感覺怪怪的,讓我心中有股莫名的緊張。
“嘿嘿,還是我自己來吧。”
“娘子要自己動手梳頭嗎?那我給娘子削蘋果怎麼樣?”他的笑,讓我覺的汗毛倒豎。
“呵呵,不用,不用,你還是給我梳頭髮吧。”
“娘子越來越乖了。”真不知道給我梳頭髮有什麼可以讓他笑的這麼開心的。
他的手很輕巧,所以我確定他還是好人的。他長的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這裡的婚禮習俗我不知道;也沒人告訴我。下人們給我穿了套大紅色為底色;金線繡花的衣服。款式沒有太繁複;富貴卻盡現。外面又罩了件紅色透明的冰絲拽地錦袍;袖口寬大匝了二圈金銀線。日月同暉的寬邊鑲寶玉的金絲腰帶顯的人更加的挺拔。他跟我穿的是同款的紅色禮服,只不過他衣服的圖騰繡在右邊,我的繡在左邊。外加上同系列鴛鴦戲水靴;一身行頭也算差不多了。配上他替我梳的頭;我不得不稱讚他的手藝和眼光都很好;半挽起的頭髮中間編了個小辮子和頭髮纏繞一圈後被一頂鳳冠固定住;又在鳳冠的兩側固定上一條細細的銀鏈子;中間掛了塊橢圓的黃色的寶石正好垂在額間;隱隱約約的把眉宇間的那抹慵懶之氣掩了去;讓我自己見了都感覺好像高貴了許多。
一根大紅喜繩拉著我們倆。
在眾人的注視下,向喜堂走去。短短几天佈置的喜堂到也有模有樣;不過至於具體的規矩;她們不提;我自然不問;愛怎麼來就怎麼來。
複雜的簡單的;都有它的利與弊;只看想要利用他的人怎麼利用罷了。我笑看著老太太。
行禮,敬酒,乏味的工作,我還必須用一張笑臉面對著每一個打量的人,頭上身上環佩叮噹;雖然都是寶貝可那分量;哎;我還要裝做很幸福的樣子;比中了五百萬還狗屎的幸運…。
熱鬧的喜堂,熱鬧的場面,歡聲笑語下我卻只感覺到虛假。大概是沒有多少真心,所以感覺像在看一場戲,一場大家合力演出的戲。只不過很不幸的是,我還在扮演著主角之一。
在場的人;我算認識的也就柳飛雪;她是個豪爽的性子;拉著我灌了幾杯;我自知自己搶了人家的新郎;想到以後;頭暈眼花什麼毛病都往外冒了。
老太太也不過就是讓我走個過場;擺擺樣子;跟我幾次對眼之後;對她的貼身丫鬟使了個眼神;我就被解救了下來;我慶幸我可以早早收工。
老太太的一聲令下,我可以去洞房了。終於得以解脫,老太太你人還不是太壞,知道早早就把我給放了。
接受著眾人新娘子真是相貌堂堂的誇獎;打著哈哈退了出來。嘴角的笑意出了喜堂也就冷了下來;回過頭看看屋中搖擺不定的紅燭;混著酒肉聲樂;倒把屋外花紅柳綠倒影在牆上的影子突顯的猙獰了;真不知道鬼在外面還是在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