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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
“報告長官,那女子還跪在那裡呢,這都過去多久了。”
“叫什麼叫,我自己不會看麼。”一個衣著不算得整潔的下級官員不耐煩地道,說話間向著那窗外望了一望。
一個白衣的絕美女子,正跪在那大門之外,身旁一個小丫頭,也跟她一樣跪著。和女子一副死灰般的神情不同,那小女孩不時抬起頭,似乎想和那女子說些什麼,但每次都見著她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有什麼都沒有說出口。那官員貪婪地舔舔自己的嘴唇,想著:若不是這女子脾氣倔強,武功又高。自己倒是可以趁人之危,佔些便宜。這麼想著,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猥瑣的神情。
“那個,長官?”那剛剛來報告的獄卒小心翼翼地道:“她事來乞那幾rìrì行刑的囚犯的屍體的吧,要不,咱們就給她吧,家人來領那遺骸什麼的,不也是常事麼。”瞧那獄卒的模樣,似乎是對著白衣女子起了同情。
那小官豎起眉毛道:“你懂個屁!這是隨便給得了的麼,老子倒是想給,可那屍體都沒見著。。。”剛說到這裡,那小官似乎知道自己說了些不該說出口的話,立馬住了嘴,瞪了那獄卒一眼,又自顧自的喝起茶來,不再理會那獄卒了。
不知道過了又多久,那白衣女子終於起了身,自己走掉了,教那小官鬆了口氣。
那女子由那身旁的小丫頭攙扶著,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消失在漸漸變作黑sè的街道之中。
三年過去了
點蒼派演武堂之上
兩名弟子一身青衫,在圈中繞著圓。點蒼派的功夫講究以點破面,蓄勢而發。兩人都不急著出手,只等對方露出些微的破綻。哪怕是踏步中帶起呼吸些微的凌亂也能成為驟然發動攻擊而取勝的契機。
忽然一名弟子動了,帶的一身青衫如穿破空氣一般,直撲而來。只看另一名弟子並不驚慌,踏出圓步,如同被風帶起。轉過身來雙掌拍出,兩人鬥在一處,一招一式儼然有度。
所有弟子的注意都被圈中的兩人吸引。目不轉睛大氣也不出,有的弟子不自覺的學起了臺上兩人的一招一式,時而點頭,時而眉頭微皺。卻見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弟子,心思卻並不在演舞臺上,只東張西望。彷彿這演武堂中任何事物哪怕是一桌一椅也比這臺上兩人的打鬥來得有趣。
忽而他抬頭看向房梁時,發現房樑上似乎掛著一塊白sè的布,心中疑惑,是誰將這樣一塊好好的布掛在房樑上。再仔細看,發現原來是一白衣女子,靜靜地站在房梁至上,只因為演武堂內寬闊,高達十數丈,大家的心思全在堂zhōng yāng的兩人身上。竟沒有一人注意到房樑上有人。這小弟子覺得好奇便將身子向前探了探。想看的更清楚些,卻發現房樑上那白衣女子側頭看向他這邊,用手做出一個噤聲的姿勢。小弟子覺得有趣,便點點頭,心想不知這女子是不是要弄些有趣的惡作劇,不覺興奮起來。
這是臺上兩人的比武已經分出勝負,取勝的作了一揖道一聲承讓,敗了的也不惱,同樣要回了一揖。兩人同時轉向演武堂上正坐的師父等師父發話。
正座之上是一個頭發胡須烏黑如墨的中年男子,方臉鳳目,一望便覺一身正氣。此時看著這兩名弟子,微微點頭,臉上並無表情,眼角卻微微帶笑,顯然是對這兩人的比試十分滿意。忽然他眼中笑意收斂。對著臺下的一眾弟子中的某人道:“曹不傷,你來說說這兩位師兄表現怎樣”
曹不傷正是剛剛那東張西望的小弟子,此時聽見師父叫他,不禁一驚,知道剛剛那心不在焉的行狀都教師傅瞧在眼裡了,不禁吐吐舌頭,向師傅拜了一拜,道:“弟子愚鈍,修為尚淺,不敢妄加評論,還請師傅指點我們一眾弟子。”
師父哼了一聲,訓斥道:”油嘴滑舌,明明剛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