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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機械似的咧了咧嘴,卻並沒有發出歡暢的音符來,場面反而顯得異常怪異。
默然了很久他又再一次開口以唱腔似的音調喊出:“船已經走了一半,現在大概也到了半夜,海上水汽很重,大家都擠攏些,溫暖別人就是溫暖自己嘛!”
話音剛落終於有人笑了出來,膽子大一點的甚至逗趣道:“這船上男男女女的,要是擠得太緊了,且不是讓人白撿了便宜?誰幹呀!”
有人搭腔,他馬上似得了褒獎般越發來了興趣,繼續道:“那多簡單,除了自己,就把其它人都當著取暖的棉包好了”
又有人道:“這人怎麼能當棉絮呢,人要是擠著了可是要發出味來的!”
老翁:“管它有味沒味呢,取暖誰還分香臭啊!”
說完又是哄的大笑,眾人也就真的彼此擠的更緊,他看此情形臉上也露出些欣慰的笑,可是忽然看到船尾的尾壁上孤零零的靠著一個人,一身全黑麵無表情的凝視著海面,心裡一緊忙扯開嗓子喊:“姑娘,你也進船艙來擠一擠吧,這海面風大,坐那裡可又冷又危險!”
可是他話音落了很久也沒有回應,他剛想再勸,忽聽船艙內一個聲音道:“別白費唇舌了,那姑娘您是勸不動的,打上船來就坐那,任何人跟她說話都不搭理,怎麼勸也沒用!”
老翁聽言眉頭皺的更緊,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忍住了,輕嘆一聲轉過身去眺望前方,此時一直沉默的單宇楓突然來了興趣,恭敬開口相問:“老人家,你這行船都不用指南針之類的東西嗎?”
老翁正專心檢視方向,嘴裡回答的也就含糊:“那東西也配我們這種身份用的,老頭我行船幾十年,還只聽同行閒談時提過,就是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呢!”
單宇楓臉上盡顯驚訝,詫異道:“那您靠什麼辨別方向呢?”
老翁:“晴天看星光,暗夜憑經驗,要是颳風下雨啊,還真不好說,不過也沒人敢在那樣的天氣出行是不是?”
單宇楓笑了笑,滿臉的佩服和同情,本欲住口,此時老翁卻來了興致,他回身審視了單宇楓半晌才問:“看先生您也不是缺那幾個子的人,為何卻甘於跟我們一道冒這風險啊,要為省錢可就不值了!”
單宇楓尷尬的笑了笑,努了努嘴,老翁朝他的視線看去,這才記起那兩廂東西是他的,於是壓低聲音道:“違禁物品?”
單宇楓搖頭笑道:“那可不敢,不過是些治病救人的藥品,只是關卡對這類東西盤查甚嚴,尤其是這幾日,所以不得已。。。”
老翁對他的意思瞭然,頓了頓,輕嘆道:“倒也是,這幾日啊,你還是不要往那裡撞的好!”
單宇楓對於他的言外之意很是起興,於是問道:“老人家,你是否知道這幾日突然緊力盤查的因由?”
老翁:“知道談不上,不過也是道聽途說罷了,聽人說好像是杜軍的一員悍將被刺身亡,為了抓捕兇手呢!”
單宇楓面露驚異之色,失聲道:“悍將被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船艙裡突然冒出個聲音道:“一看你就不是濰坊的人吧?”
單宇楓:“我是採買回家路過濰坊!”
那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道:“那就難怪,昨晚,哎,現在應該稱著前晚了,前晚杜軍的肱骨將領李天源被殺在天籟園歌姬的床上了,一槍斃命,可是那歌姬竟然睡到天亮才發現,那兇手可真是神出鬼沒,想象一下都讓人膽寒。”
他說著竟然真顫抖了一下,船艙裡其它人也眼神四下裡飄動了一下,似乎那殺手真如鬼魅要來奪魂鎖魄。單宇楓沉吟了半晌才道:“李天源我聽說過,杜軍的大半江山都靠他打下的,現在他一死,杜軍可就潰成散沙了!”
老翁:“誰說不是呢,很多人猜測這可能是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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