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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丞相更加的害怕起,他哆嗦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佘義丹用匕首挑起了丞相的那物件,說道:“我要讓你當回太監,省得你一肚子壞水到處尿,連兒媳婦的肚皮也不放過。”這佘義丹可不跟丞相鬧著玩的,他是豁出去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可惡的丞相,就在佘義丹的匕首就要用力割下丞相那老皮包裹住的物件時,歐陽斐斐和徐巖衝了進來,來救他們的主子來了。
那佘義丹見他們人多,忙著又隱身溜走了。可丞相和田吉媳婦這個樣子在徐巖和歐陽斐斐面前,四人都覺尷尬得很。當然徐巖也早就知道丞相和田吉媳婦的事的,否則的話,也不會想起來到這裡來“救駕”,只是他沒想到,這鬼在府裡折騰了這一陣子,怎麼這兩位連衣服還沒穿好。這兒會想退出房去吧,不能!這讓鬼是看不見的,誰知他走了沒走。想留在這兒吧,不合適……,他們真不知道如何才是對呀。
歐陽斐斐看著丞相和田吉媳婦,心裡一陣酸溜溜的感覺,“丞相就是丞相,他斐斐玩的人是丞相玩剩的半老的婆了。人家丞相連這樣年輕漂亮的兒媳婦都敢試一把。哎——,也不知道我斐斐什麼時候也能在這小嫩肉上試一回。”說到是否應該退出這個房間,歐陽斐斐連想都沒想過,這事他看著管家徐巖呢?徐巖怎樣,他就怎樣,不用他斐斐操心。
佘義丹雖說已經穿牆而過溜出了田吉媳婦的房間,但尚覺不過癮,又反回來,把腦袋從牆上穿到了屋裡顯了形兒的說道:“本鬼爺不與你們玩了,該回家了。”才縮回了腦袋走了。
那丞相和屋裡的幾個一看牆上一個腦袋,又著實的嚇了一跳,丞相雖說嚇了一跳,但還是大聲的叫著:“我不管你是人,還是鬼,你把我折騰死,我也要拉上魏靖做墊背。”
徐巖一聽鬼說要走了,忙著從田吉媳婦的屋裡溜了出去。那歐陽斐斐當然也不會在呆在田吉媳婦的屋裡,便跟著徐巖溜走了。
徐巖和歐陽斐斐來到了丞相的書房裡等著丞相。丞相這會兒也再沒有閒心與兒媳作樂了,忙著穿好了衣服,去書房了。
這會兒佘義丹給歐陽斐斐施下的啞咒也已經過時了,歐陽斐斐又能說話了,他對丞相說道:“沒有鬼,是魏靖手下的道士佘義丹在裝神弄鬼。”
丞相也已想到了這一次不是鬼,可卻不知是誰,經歐陽斐斐這樣一說才明白。丞相馬上下了令,全力追捕道士佘義丹。
可佘義丹是會法術的道士,儘管法術不高,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比得的,他們又怎麼可能抓的到佘義丹呢?
可是事情變得緊張起來了,佘義丹也不敢再隨意出來到相府去搗亂一下子了。總不能救不出大將軍再把自己的命也搭去吧。
這天上長街上又是人山人海人頭躦去,又是一大串的囚車從這裡經過,這次被斬的是魏氏滿門。長街上的人們默默的送別著這位大將軍,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的任憑囚車從他們的身邊經過,任憑著陰曹地府再去增加幾個冤魂怨鬼吧。
佘義丹隱身在人群裡,悄悄的流著眼淚,這眼淚是為大將軍流的,是為魏氏滿門流的,也是為朝廷和國家而流的,也是為百姓流的,國家將失去一個棟樑,朝廷將失去一個忠臣,百姓又要飽受戰亂之苦了。
走到這囚車前面的仍是田丞相,他沒有了殺郭氏滿門時的威風,而更多的是一種複雜的心情,這複雜的心裡活動表現在臉上,眼神是那樣的遊離漂浮。他恨魏靖,早就希望他死,可是他害怕自己來監斬魏氏滿門,他怕魏氏的冤魂怨鬼們再像郭氏的冤魂冤鬼們一樣不放過他,他害怕郭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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