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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爸爸這才想起來她是馮南南的妹妹,笑眯眯地打招呼:「京京你好。」馮南南經常和周折一起四處亂竄,有時上週家玩,馮京京不一樣。
醫生又來了一次,說症狀沒有完全消下去以前,還是要小心點照看,然後又走了。
周折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又開始擔憂:「應該不會影響智商吧……」
周折爸爸有點尷尬地朝馮京京笑了一下,拖過椅子在周折旁邊坐下,說:「那就還是留院觀察幾天吧,輕微腦震盪也是腦震盪,身體上的事不能忽視。」
他伸出大手摸了下週折的頭髮,周折縮著脖子輕呼道:「誒喲您這下手沒輕沒重的,我這腦震盪好不了了。」
「這就二次傷害了,你的腦殼是花生皮做的?」周折爸爸據理力爭。
馮京京坐在對面,望著周家父女倆的互動,嘴角浮現一點笑意。
周爸爸察覺到她的目光,偏過頭對她笑道:「剛才多謝你照顧周折,給你添麻煩了。」
馮京京歉疚道:「是我姐給周折還有叔叔您添麻煩了。」
周爸爸平靜地搖了搖頭,道:「年輕人啊。」
……
馮京京離開之後,周折很疑惑地問她爸:「你知道這事和馮南南有關?」
她爸瞥了她一眼,幽幽地說道:「小秦在電話裡哭著告訴我的。」
周折恍然大悟:「差點忘了還有這回事。」琴行老闆姓秦名風,十年前是她爸教過的一個學生,意氣風發我行我素,為了玩音樂寧願和家裡鬧崩,窮困潦倒,周折爸爸沒少接濟他,後來參加一項指彈吉他大賽,還是周折爸爸給他墊的各項出國費用。
秦老闆在指彈界闖出一點名堂後選擇退隱江湖,留在雲城開了一間琴行,弄了個排練室,沒事玩玩樂隊,十分愜意。
周折說:「這事不能全怪馮南南,我敢保證先找事的不是她。」
周折她爸淡定地切著水果,「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說著抬了下眼皮,嚴肅補充道,「但是注意不要違法亂紀,道德敗壞。這回有驚無險,算是讓你們長長教訓。」
周折連連點頭,「周教授說的是。」
周爸爸:「現在吃點水果吧,晚上你媽媽那邊忙完,說了要過來陪你。」
周折應了一聲。
第二天上午,費巾馮南南一群人全跑到醫院來,病床前圍了一圈。
周折咬著果汁的吸管,掃視一圈,除了馮南南的樂隊四名成員,還有幾個其他關係不錯的同學,每個人都拎著果籃和花。
她詫異道:「你們搞什麼呀,這麼鄭重的嗎,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絕症。」
來的人裡沒有馮京京,她有點小失落。
費巾上前一步,滿臉沉痛地送上一束黃色康乃馨,「我親愛的同桌,你受苦了。」
「你的表情比較適合說『我死得好慘』。」周折指出這一點。
馮南南也比較失魂落魄,從送給周折的果籃裡扒出一顆蘋果,「姐妹,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吃你一個蘋果,吃完這頓,下頓我就準備開始去啃樹皮了。」
周折說:「你還可以吃點土換換口味。」
她大概可以猜到費巾和馮南南喪氣的原因,繼續說:「昨天砸東西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們東西很貴,無奈二位都是有錢人,二對五,使勁砸。」人一個都沒打著,光砸東西壯氣勢了,黃怡辛那夥五個人也差不多。
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這件事,攢的私房錢絕對會被掏空。
馮南南迷茫的表情充滿著真誠:「你什麼時候提醒過?」
周折說:「你砸得最有激情,當然聽不到了。」
其他人鬨笑成一團,喊著「南姐威武」。馮南南家在雲城出了名的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