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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好經過馮南南的教室,經過窗邊,馮南南探出腦袋來,衝著周折吆喝了一聲:「嘿,老實點,你的身後是哪裡來的野男人。」
費巾:「?」
周折:「馮南南你什麼情況?」
馮南南理直氣壯地回答道:「當然是監督你。」
周折懂她的意思,但是費巾不懂,費巾還在糾結馮南南為什麼要說他是個「野男人」,他自認為自己還是很賢惠居家範的。
周折都走出幾米遠了,身後費巾還趴在視窗和馮南南理論,剛剛還張口閉口就是相思成疾的人,畫風瞬間變成小孩拌嘴。
第二天是週六,馮南南贏了場在專業領域很有些分量的比賽,又在所有進決賽的選手中年紀最小,總歸是很厲害的成就。
說是不參加慶功宴,實際上最後還是聚了一堆新舊朋友。
出面組織這場聚會的人是秦風,位置就在被馮南南搞過破壞的琴行裡。
除了周折和馮京京之外,費巾、黃怡辛和文青鸞這些朋友也一起來了。
回想不久前還針鋒相對,砸了一間排練室,此刻坐在老闆秦風的餐廳裡,彼此之間都還有點尷尬。
秦風簡直把家都搬來琴行了,廚房餐廳臥室十分齊全,今天來了一群朝氣蓬勃的少年人,相談之間又是感概又是羨慕。
馮南南抱著一把吉他送到他手上,言語之間有點羞愧:「吶,你的偶像簽過名的。」又拿出一張支票,「還有上回沒賠償完的損失費。」
秦風聽周折說了馮南南去g市的事情,知道這些都是馮南南自己掙回來的,不由更加感嘆。
他接過馮南南送的吉他,摸摸上面被偶像簽過名的地方,露出笑容,嘆道:「年輕人,我是真的嫉妒你啊。」
馮南南毫不謙虛地笑:「那可不,不過你也別太想不開,我這是天賦,太優秀了自己也做不了主。」
周折噗嗤一聲笑了。
馮南南手肘往後懟了她胳膊一下。
馮京京伸手揉揉周折被懟過的胳膊。費巾瞧見了也要從後面伸手揉,手還沒碰到衣角,周折就像馮南南懟她時那樣懟上了費巾。
不同的是,費巾慘兮兮張望一圈,並沒有人像馮京京對待周折那樣,摸摸他被撞疼的地方。
黃怡辛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瞪了回去:「怎樣,又想打架啊?」
秦風快要哭了:「我可求求你們這群小祖宗了,都消停會兒,友愛一點行不行小祖宗們,瞧瞧人家周折和馮京京,都學著點好吧,再砸一回我就要破產了。」
他說完就將支票還給了馮南南,笑道:「這個就算了,之前讓你們賠償,一來是你們砸了我偶像的簽名,實在心痛,二來想讓你們長長記性。」
周折和馮京京圍著桌子整理餐具,和諧友愛的相處氛圍硬是把一群人的聚會過成了兩個人的約會。
秦風還在那裡和馮南南感慨:「想當年,哪個不說我是前途無量,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
馮南南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馮京京和周折兩人散發著的戀愛酸臭味,忍不住「嘖」了一聲,
秦風眼一橫:「你這是瞧不起我?」
馮南南搖頭:「別說了,再說下去,你會發現你缺少的不止是青春,還有愛情。」
此言一出,全場單身狗都發出了哀嚎聲。
周折和馮京京聞聲看向他們,不明所以地問:「你們都怎麼了?」
馮南南把她倆往回趕:「去去去,沒你倆的事。」
眾人就這麼風風火火地開吃了。
吃到最後各自散場,秦風作為全場唯一一個喝酒的成年人,醉得不省人事,早一頭載進臥室呼呼不睡。
餐桌旁只留下周折和馮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