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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玩笑一回，葉曼青不覺恢復了之前的輕鬆，說話談笑都自在多了。

&ldo;齊兄的心情在下可以理解，只是，在下以為，葉姑娘也並不是有意瞞著被綁之事。&rdo;

葉曼青斂去笑容：&ldo;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rdo;那一場無聲的哭訴，她已經把那些壓抑的、痛苦的東西傾瀉殆盡。這麼多年來，她早已習慣這樣的方式。即便親如微微也……

&ldo;說起來，其實在下也有錯。&rdo;木懷彥笑容中帶上一絲懊惱，&ldo;在下似乎也未曾向葉姑娘提起過，在下此次來中鴻城，一是私事，一是受一位老夫人之託尋找她莫名失蹤的女兒。&rdo;

葉曼青一愣：&ldo;失蹤的女兒？難道是……&rdo;

木懷彥點點頭：&ldo;在下一路走來，陸續聽聞各州城未婚姑娘失蹤之事。路經紀州之時，在下偶然間救了一位被山賊圍堵的老夫人，她帶著女兒及一眾家僕去投親，不料半途上那位小姐莫名失蹤。在下臨走之時，老夫人託我沿路探尋，看是否能找到那位小姐的行蹤。&rdo;

&ldo;原來是這樣……&rdo;葉曼青惋惜道，&ldo;可惜那個魏老三已經跑了，不然還能從他口中問出一些東西來。&rdo;

木懷彥窘笑道：&ldo;都是在下過於大意……&rdo;

&ldo;你說一路走來都聽到有人失蹤的事？&rdo;葉曼青蹙眉思索，&ldo;那夥人行事都很有分寸，工具準備、手法言語上都非常熟練，說明肯定不是第一次劫人，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只不過，他們搶這麼多女孩子做什麼？而且這麼多年輕女子，又要藏到哪裡去？&rdo;

&ldo;葉姑娘說的是，據我所知，從半年前就有人失蹤。聽郝姑娘所說，中鴻城是賊人的目標所在，但中鴻城向來管轄嚴格，哪裡能輕易‐‐&rdo;

木懷彥忽然頓住，葉曼青也想到一個可能，兩人對視一眼，便知道對方想的和自己無差。

&ldo;青樓！&rdo;

郝靈靈站在桌旁，看著樓因動作迅速地將床鋪整理好，樓緣彎腰抱起郝雲棲安置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又在他腰間放了一個軟枕墊好讓他靠在上頭。郝雲棲的臉色好了一些，不會白得那麼嚇人，之時臉上的疲憊之色卻半分也掩蓋不了。她躊躇著倒了杯水送到床邊，樓緣伸手來接，她搖搖頭，自己坐在床邊，餵郝雲棲慢慢喝下。

&ldo;……大哥，對不起。&rdo;

郝雲棲緩緩睜眼，輕咳一聲道：&ldo;出去。&rdo;

郝靈靈坐著沒動，樓因樓緣相視一看，躬身退出房間。

郝雲棲緩了一會兒才道：&ldo;靈兒，藥有帶在身上嗎？&rdo;

郝靈靈眼圈一紅：&ldo;帶著，大哥不用掛心，靈兒知道照顧自己。&rdo;

&ldo;是麼？怪不得雲堯才放心讓你出來，靈兒真是長大了！&rdo;郝雲棲的聲音輕淡似雨中煙幕，稀稀泠泠聽不出真實情緒。

郝靈靈卻是嚇了一跳，她是被大哥一手帶大的，自然明白他此刻心頭起了怒意，當下急惶惶補充道：&ldo;大哥莫生氣，二哥只說是近來京都局勢變幻，讓靈兒出來走走。&rdo;

&ldo;雲堯……&rdo;郝雲棲忽然坐直身體，看著郝靈靈半晌，才又緩緩靠在墊子上，&ldo;他真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