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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她剛剛只想著給喻文州送吃的,完全忘記了還有這茬。
喻文州背過手去牽住了時笙,捏捏她的手安慰了一下。
幾個學生自然也看到了兩人互動的這一幕,想到前段時間說喻文州已婚的傳聞,幾個人也非常上道。
「謝謝師母!」
「謝謝師娘!」
同時開口,只是稱呼上稍微有點區別。
時笙被這個可怕的稱呼嚇得虎軀一震,直接在後面一頭將臉貼在了喻文州的背上。
喻文州勾起了唇角,轉過去俯身問:「吃了嗎?」
時笙搖了搖頭。
喻文州也是怕她害羞,「那我們去旁邊吃?」
時笙又點了點頭。
幾個學生現在已經不顧形象的直接席地而坐了,但老師們還沒開始吃,他們也不好意思先動手。
喻文州隨便拎了一袋起來,牽著時笙的手就準備去樓梯口那邊。
時笙捏了捏他的手,待喻文州俯下身以後,她才說:「飲料還沒拿出來。」
「車鑰匙呢?」喻文州問。
時笙從包包裡將車鑰匙拿出來遞給了喻文州。
喻文州對著剛剛說話的男生招了招手,「去車裡拿飲料。」
聽到還有飲料,幾個人又開始了瘋狂道謝模式。
「謝謝師娘!」
「謝謝師母!」
時笙頭要炸了,乾脆整個人都躲進了喻文州懷裡。
願天堂沒有這麼驚悚的稱呼。
太嚇人了。
喻文州見她頭都不敢抬了,又問:「車停在哪裡了?」
「南門的那個停車場,在靠近南湖的位置。」
喻文州點點頭,又將這話給那個男生轉達了一遍。
明明三個人站的那麼近,結果還是喻文州全程在中間當傳話筒。
第60章 回去就畫
喻文州牽著時笙去了樓道那邊。
她正準備一屁股直接坐下去,就被旁邊的喻文州出聲阻止了。
「等一下。」他道。
時笙又一次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氣鼓鼓的轉頭過去看喻文州。
喻文州不語,只是將手裡的袋子塞進了時笙的懷裡。
時笙還沒搞明白這是要幹什麼,就看到喻文州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搭在了樓梯的扶手上。
看到他的手已經搭在風衣外套上時,時笙猛地轉過了身去。
這是在幹什麼?
喻文州憋笑,將風衣外套脫下來以後直接撲在了地上。
「過來。」他先坐下去以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
時笙艱難的轉頭,結果看到的就是和自已腦補的完全不搭邊的畫面。
時笙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的腦袋裡剛剛到底是裝了些什麼有顏色的廢料。
喻文州見小姑娘這副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調侃道:「見得不多,想的還挺多。」
此話一出,時笙覺得自已身為美術生的身份受到了挑戰。
「誰說我見得不多?」她反駁。
喻文州笑著看著她:「嗯?你見得多?」
時笙張大了嘴,「看不起誰呢!我好歹也是畫過人體的好不好!」
素描作為所有繪畫的基礎,學到深層次的時候都會嘗試畫人體。
想要人物畫的好,表面的皮肉是一部分,皮肉下面的筋和骨也是重中之重。
當然,時笙個人認為人物的思想和形態是更重要的。
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說的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時笙的思維確實也是跳脫,想到喻文州作為醫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