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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著,我感謝你終於把這麼多年心裡的真話說出來讓我知道你的真面目,往後你就是死了都不要告訴我,我怕我忍不住一腳踢翻你的骨灰盒!」
周柏寒:「去看看什麼情況。」
王澍:「是。」
京城的夜晚一片燈火通明,人人都行色匆匆,如同永不休止的海潮,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在在如墨的夜色中,放大了所有人的慾望與真心。
外面萬家燈火,而她孤零零一個人,心在流浪,找不到棲息的地方。
蘇葉的話徹底寒了她。
她緊緊捂住胸口,連哽咽聲都壓的低低的。
周柏寒開著車跟在後面。
陳季在餐廳裡看到他了。
等車停,她開門進去:「這地方不好打車,麻煩周總能送我回家嗎。」
「陳小姐能喝酒嗎?」
陳季扯了下嘴角,抬頭和他對視:「喝。」
周柏寒帶她去宋覽州的酒吧。
宋覽州目光詫異:「要不要給他們說聲你也來了。」
「不用。」
「想喝什麼?」
陳季點了杯威士忌。
「記我帳上。」周柏寒拍了拍宋覽州的肩膀。
一個包廂只有兩個人,陳季把威士忌當水喝。
「我還以為你不會喝酒。」
陳季扯著嘴角漫不經心的笑了聲:「不在外面喝罷了。」
手機螢幕亮起,王澍給他發條訊息。
【這是陳小姐的資料】
周柏寒把手機翻過來蓋在桌上。
「今晚你痛快喝,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陳季舉杯示意:「希望周總是個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他鬆了松領帶,解開領口的扣子,袖子捲起,一舉一動都有著雲淡風輕的隨意。
淺黑色的襯衫配著同色系的褲子,燈光從臉上掃過,男人尋聲歪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轉著手機,忽的眉宇一展,神色突然明朗起來:「陳小姐今早還說我們是朋友,怎麼對朋友一點信任都沒有。」
「周總剛也看到了,只有朋友最知道該往哪捅刀子。」
「陳小姐受了委屈都不哭嗎。」
「周總遇到工作上不順心的事會哭嗎。」
她寒冰一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悲傷的神色:「自棄者扶不起,自強者打不倒。」
宋覽州敲了敲門:「賀言淮那小子看到你車停外面了。」
「我去打聲招呼,馬上回來。」
「嗯。」
「你倆怎麼會在一起?」
「碰巧遇到的。」
「素日你最避諱和女人待在一起,什麼情況如實招來!」
「你先管好自己的女人吧,還嫌頭上的顏色不夠綠嗎。」
「不帶這樣往兄弟心上捅刀子的!」
周柏寒真的只是進去打了聲招呼。
「二爺怎麼都不坐下喝一杯?」
周柏寒以茶代酒:「真的還有事,失陪了。」
賀言淮拉著宋覽州:「他今天不對勁啊!他跟誰在一起了!」
宋覽州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不好說。」
「是不是女人!?」
宋覽州沉默。
「我靠!?」
「噓。」宋覽州警告他小點聲,「這只是我的猜測,不準往外面說。如果傳到他耳朵裡,你知道下場。」
「我知道我知道!」賀言淮說,「能讓二爺看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周柏寒回去發現房間沒人。
陳季抱著垃圾桶嘔吐,四肢痙攣,意識逐漸不清,胃絞痛的直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