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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巴了幾下眼睛, 氣笑了, 勾勾手:「過來。」
她不知他氣,他也不知她意。
雖不明白她要幹什麼, 但還是照做了。
他雙手插兜, 踩著拖鞋慵懶的靠近。
「再近一點。」她嘖了一聲。
兩人僅半步距離, 這半步陳季主動往前走了。
雙手搭上他的肩膀,踮起腳尖, 在他臉頰輕輕落了一吻。
周柏寒愣住, 但肯定反應過來。
雙腳還未沾地, 被他單手抱起來放到餐桌上。
兩腿自然垂落, 周柏寒站在中間。
「大中午就開始勾人什麼意思?」
「這就叫勾人?周總是沒見過什麼世面吧。」
「嗯?」他低聲反問,「你見過?」
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你帶我見。」
捏著她的下巴,胸口起伏,呼吸加速。
就這個姿勢,她坐桌上,他在她兩腿中間,把她微微抬高一點。
腳趾蜷縮,疼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周柏寒一手託著不讓她墜下去,一手撫著,哄著,讓她放鬆。
陳季聲音顫抖:「去房間……」
周柏寒吻著她的眼角,溫身說:「該習慣了。」
陳季咬牙切齒:「少說屁話。」
指尖抓著他的後背。
他倒吸一口涼氣,反手摸出血。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陽氣足,周柏寒精力格外旺盛,一到這事上,陳季體力一會就不行了。
雙手撐在他胸前,長發黏著面板,大口呼吸。
怕她倒下,他扶著她的腰。
陳季疼的又在它肩頭咬了一口。
「屬狗的你?」
「咬死你!」
他挑眉,目光下移,嘴角浮現出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現在不正在緊咬我嗎。」
腰被禁錮,她動不了。
「最後一次。」
他口型說道:換你操我
進來時,周柏寒順手把門反鎖,就怕二美跑進來打擾。
可能是早上受驚,它一直趴下窩裡,中間聽到陳季聲音,跑過去抓了幾下門,沒聲了之後它又跑回去。
反覆幾次。
最後一次汪汪叫了兩聲,剛好兩人也結束。
身上黏膩。
臥室沒紙,周柏寒開門二美就蹲在那抬頭看他。
要不說二美是周柏寒的狗,和他一樣精。
趴在他身上嗅了嗅,然後扭頭跑回自己窩裡,害羞的屁股朝著臥室,連耳朵也耷拉下來蓋住。
周柏寒說還是覺得悟空這個名字好聽。
陳季撐著腦袋給了他一白眼:「改名換姓我就不養了。」
他笑著說不改。
「週五有空嗎。」他問。
「什麼事。」
「和我去參加一個婚禮。」
「紀予的婚禮?」
周柏寒一愣:「你們認識?」
「不認識。」
她說了紀予婚禮的花藝是由溫念負責。
「我以什麼身份跟你去?」
周柏寒站在微波爐前,剛洗過澡,發梢還掛著水,盯著她看了半分鐘。
陳季不耐煩:「啞巴了。」
「未婚妻。」
「你有病。」
「嘖。」他叉著腰,眸色漆黑,「私人婚禮,除了至親朋友,外人一律不準入內。」
「你周總帶個女伴去也沒人會攔著吧。」
「陳季。」他喊她,「一直想離開的人是你,我不想。」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