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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你就處處比我強,我在家裡從來沒有過一點存在感,你從小要搶我的玩具,要搶父母的關注,要搶老師的誇獎,要處處壓我一頭,要拿走我的一切。」
「可是你為什麼要搶我的未婚妻啊……」他聲音隱隱有哭腔。
媽耶。
圍觀群眾看向太宰治,這是個搶兄弟未婚妻的人渣。
他們錯怪白髮少年了。
「我從來沒想過要搶你的東西。」太宰治遺憾的搖了搖頭。
「你不應該把她作為你的所有物來看,感情是自由的,她和我在一起是她自己的選擇。」
倒也沒錯。
圍觀群眾品評道,都還沒結婚,願意選擇誰做自己的男朋友是人家自己的選擇,實在算不上搶。
這個白髮富二代實在有點過於偏執了。
「是,她是自願的,」居山晴樹冷笑一聲,「她要是知道你和她在一起的目的是為了和她一起殉情,她也自願嗎?」
「你敢說嗎?現在在這裡打電話,告訴她。」
「你許諾的山盟海誓就是隨口一提,每個你們在一起用餐的燭光夜晚你最想幹的事是拿起餐刀捅進她的胸膛再抹了自己脖子。」
「敢說嗎?」
媽媽這裡有變態!
圍觀群眾眼神驟然驚悚。
這一家人是什麼扭曲的家庭關係啊大早上的這麼重口真的好嗎?這是他們能就在大街上聽到的情節嗎救命。
「好啊,撥就撥。」黑髮男人像是已經吵架吵上了頭,他徑直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就讓她聽聽你是怎麼把她看為所有物的,是怎樣從一開始就如同獵物一般鎖定她,把她當作自己的東西肆意塗抹,甚至還pua她的。」
「你根本就不喜歡她你喜歡的只是一個代表,一個獨屬於你的物件。」
「就讓她自己來做選擇。」
姐妹快跑!!!
圍觀群眾現在心裡只有這一句話。
不要在垃圾桶裡撿男朋友!這兄弟倆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爸爸默許的,」白頭髮的富二代壓抑著嗓音開口,聲音中帶著的是濃濃的顫抖,「可是你居然真的敢撥她電話。」
他想上去搶他的電話,結果被黑髮男人飛快的躲開。黑髮的那個富二代想要試圖伸手製止住他卻被他一個利落的反剪壓制,只好飛快的以他們都看不懂的動作反身抽離往後快速退了幾步。
居山晴樹不退反上,繼續想搶走他手裡的手機。
兩個人越演越上頭,到了現在誰都沒詞兒了,居山晴樹就是想搶走太宰治手裡的手機,太宰治就是不想給他,兩人就這樣飛速的對打著,跌跌撞撞的向著寫字樓後面的小巷去了。
上班快遲到了。
圍觀群眾動了動僵硬的腿,微妙的互相面面相覷。
「那個……」人群中忽然傳出來一個弱弱的聲音,「我們要不要……報個警啊?」
聽起來這個家庭全員惡人,專門培養高知識社會渣滓。
連那個躺在icu病房裡的「爸爸」都不是什麼好人。
於是等所有人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兩個打起來不看發色都分不清誰是誰的人在寫字樓的停車場下打的不可開交,一個體術不錯但殼子脆弱的居山晴樹正在不遺餘力的反剪太宰治,一個體術一般但體力挺好的太宰治正在費盡心思的搞地下拆遷。
遺漏了一大段劇情後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莫名其妙打起來了的國木田獨步:「……」
遲來一步驟然一下子見到兩個詐死同僚的中原中也:「!」
你們不要再打了。
——要打去練舞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