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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毫無防備之心的情況下捅了無數刀子,失血而亡。薛小雅忽然看到了廚房邊的吧檯,那次,爸媽一起去夏威夷旅遊的時候,自己曾經偷偷在晚上帶文文哥回來過,對,兩人就是坐在吧檯那個位置,吃著從路邊攤買回來的燒烤,你儂我儂,他們甚至還偷偷喝了父親的藏酒,爛醉如泥,還好,兩個年輕人沒有逾越最後的界限,他們選擇將那最美好的留給他們喜結連理的那一天,只是,蒼天弄人,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如今,郎有情,未變,妾有意,也未移,可是,在他們面前,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眼神再是含情脈脈,站在身邊,明明是咫尺,感覺也是天涯,也只能是殊途不能同歸的下場。
引子
搖頭,晃掉那些不切實際的。
上樓吧,該休息了,明天還有繼續戰鬥不是嗎?不想關掉客廳的燈,黑暗後,像是沒有了安全感,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害怕黑暗?路過兒子的房間,還亮著微弱的小夜燈,是他喜歡的小烏龜的造型,趴在牆上,淺綠色的後背發出亮光,抬腳想進去看看孩子,自己得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陪陪他了,太失職。可是,那隻想邁進去的腳還沒有落地,在半空中,靜止了,她在那裡,潤澤靠在她的懷裡安靜的睡著,微弱的光線下,可以看出母子眉眼的相似。還有她們幸福的淺笑。自己好多餘,悄悄離開,不去打擾他們的美夢。想華麗麗退場,還是淚眼朦朧了。
到了自己的房間,不想進去,不想看到他,儘管那次以後,他沒有再瀆職過自己,在他面前,還是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恥的蕩婦。就算是身披鎧甲站在他面前也是赤身裸體。無力推開那扇門,極力想改變什麼,卻力不從心,對,是想將他碎屍萬端,然後自己墜入萬丈深淵,絕無生還。不,不行,他如何值得自己用生命去了結所有。閉上眼睛,聽天由命,旋轉門把,開了,也是一片漆黑,“趴”用力開燈,在燈光刺激眼皮那一刻,自己竟然心驚膽戰起來,怕什麼?睜開眼睛,房間裡像是沒有人回來過。他不在?他竟然不在。全身心放鬆下來,坐在床上,忽然想到了什麼。回身用力掀開了被子,找到拉鍊的地方,“哧啦,”用盡全身的力氣抖著,終於,被罩下來了,被子也扔在地上,枕頭,床單,所有床上的東西,都通通扔在地上,開啟櫃子,找出新的枕頭,被子,床單,利索的抖落著,氣喘吁吁,然後看著自己的床煥然一新,全然沒有了他在的痕跡。不行,狠狠抱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所有踉蹌走向衛生間,用腳踢開了門,然後使出最大的力氣,甩在了地上,扯出蓮花水撒,還好,管子夠長,噴灑在上面,不,要完全洗掉他有氣息,看著洗漱臺上的所有洗劑,對,84消毒液,顧不得水撒四面八方的噴灑,跑過去拿到手裡,快速擰開嘩嘩撒到布面上,像是一秒的時間嗎?淺灰色的布面就變成了白色,在燈光有反射上,異常的白,像是驚醒了一樣,薛小雅快速逃離,迅速沖洗著自己的手和腳,她竟然忘記了消毒液對肌膚也是有腐蝕性的。最紅乾脆脫掉了衣服,赤身置於水撒下,從頭頂到腳底的刷洗著,自己這是何必,其實髒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些被自己用作撒氣的部面啊。
她竟然忘記了調節水的冷熱,渾身被涼水衝的發抖,蹲下來,抱成一團。眼淚和著涼水一起流到了下水槽,薛小雅,你活該,你是作繭自縛,用清白到底換到了什麼?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楊麥光同歸於盡,那樣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決定這樣迂迴的方式,讓自己痛不欲生。是自己冥冥之中欠了誰?
“媽,這個月開始不要再給匯錢了,我找到實習的工作了,如果做的好的話,我還能給你和弟弟匯錢呢!”
歐陽藍藍怕母親又開始愁自己這個月的生活費,提前打電話告訴媽媽,儘管她也不確定去了那家公司,自己是不是能順利拿到錢,同學中太多上當受騙的案例了,可還是想試試自己的運氣,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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