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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點了點頭,將門拉開了,看到了院裡的景色——院子裡開著一棵正在綻放的櫻花樹,佔了整個院子的三分之一,在這個季節裡,吹來了帶著花香的風。
眾人的呼吸似乎都停了一瞬,被這顆巨大而美麗的櫻花樹震懾住了。
海日坐回來,問道:「誰開了外放?可以關一下嗎?」
一直到現在,還有人外放著那首童謠,那首歌一直迴蕩在房間裡,海日戴著耳機都隔不住這個聲音。
剛才那個似乎有些緊張的女孩這才反應過來,瞬間臉紅,反應過來,說道:「啊!不好意思,是我忘了關了。」
海日:「沒事,需要歌詞可以問我,我記下來了。」
一個男人適時說道:「大家去換一下自己的衣服吧。」
在這個遊戲裡,每個人都要穿著自己選擇的那個角色的衣服,無限地接近那個真正的角色。包括他身上的那個殺了人所帶有的特徵,也會被如實地還原。
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死者站起來,不忍直視的外殼下,聲音居然非常的溫柔,她說道:「請各位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一下吧。」
在這個遊戲裡,死者是法官,也是真實的鬼,他們每一晚,是可能會殺人的,而如果到了白天,則又完全無害。
此時就算她多可怕,都沒什麼危害。
眾人跟著死者出了這間房間,這個房子似乎只有一層,走出房間,路過一道走廊,每個人都能根據劇本的指引,找到自己的房間。
海日的房間是左邊數第二間,他看見盛燦陽在斜對面的房間停下來了。
海日其實並不怎麼在乎自己是死是活,其實就算是讓他回去當個植物人,他也能接受,他心裡其實比較惆悵的是他這個單方面認的便宜兒子。
海日推門進去,屋裡很簡單,席地的床,衛生間,和床邊的一個矮桌。床上放著一身衣服,和他的道具。
海日穿上和服,他的和服身上有一道血痕,這可能是一會兒大家要質問他的一條線索,倒是也沒什麼關係,這和女人的死無關。
他這個角色確實不是兇手,只要不要過於緊張,被人帶了節奏,被冤死,這一局應該是穩的。
就是不知道如果兇手是他兒子的話,該怎麼辦。
海日還心懷惆悵,結果一走出去,正好看見盛燦陽的房門也開啟了,先是一隻穿著帶粉花涼鞋、白色連褲襪的腳走了出來——海日的目光慢慢地向上,盛燦陽穿著一件緊巴巴的白色蕾絲太陽花連衣裙走了出來,可能是因為他太高了,裙子太小了,裙擺才到他的大腿根,盛燦陽只好又在裙子下頭穿了條短褲,在往上看,盛燦陽頭上戴了一個白色流蘇發箍。
海日:「……」
海日被這個畫面給震撼了。
第4章 妹妹背著洋娃娃(四)
盛燦陽君子坦蛋蛋,壓根沒有任何羞恥之意,拿著手機說道:「走吧?」
海日:「啊。」
海日感覺這小孩和自己投緣。
確實是投緣,都有種天然的破罐子破摔的坦然。
盛燦陽隨口問:「感覺怎麼樣?」
「啊,」海日茫然道,「挺嚇人的。」
盛燦陽:「比上一局嚇人。」
不,海日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上一局好歹是個都市劇,盛燦陽還能當個正經大帥哥……海日說實話現在不太敢轉頭看盛燦陽的臉。
他本質上可能愛得還是不夠深沉吧,太膚淺了。
倆人一起走到了一開始的會客廳,眾人已經聚齊,此時就剩他們兩個了,剛才說話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有領導意識,開口道:「介紹一下自己吧。」
男人說道:「我先來吧,我叫平介,是死者的丈夫,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