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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昱之?把那?杯熱可可交給她,手沒離開。他的手背很冷,手心卻意外?的溫暖。倆人?的手握在一起,溫暖也變成了雙倍。林有麥沒有阻止,仍由他這麼牽著,她的眼角和嘴角都帶著笑,笑容並不爛漫友好,是剛才殘餘的嘲笑。
徐昱之?知?道她什?麼意思,她從?小就喜歡看別人?為她肝腦塗地,肝腦塗地換不來她的甜言蜜語,反而會被她當作理所應當,被她當作一頭蠢豬來打量。
他的好弟弟徐易安肯定就喜歡被她這麼羞辱地打量。
林有麥抽出?右手,伸到他腦袋前,徐昱之?忍不住湊近了些?,讓她能夠不費力地夠著,心裡?卻在想著自己瘋掉了,他又不是徐易安。
可是,可是他很久沒有和林有麥親暱過了,無論何種的親暱,他都想要。暫且成為徐易安的替代品也沒有關係。她用手指一下一下用力地戳著他的腦門,「徐昱之?啊徐昱之?,你也和你的弟弟一樣,腦袋出?問題了嗎?」
他的腦袋被她點的左搖右晃,到底誰能在林有麥面前有尊嚴?他有些?茫然?地想。徐昱之?還是捕捉到了關鍵資訊,緊接著問:「所以你們沒有談?」
林有麥收回手,把另一隻被他握著的手也奪了回來,「關你屁事,人?狗殊途,我找個樂子玩玩還要和你報備嗎,徐昱之?,你以為你是誰?」
在林有麥面前不需要尊嚴,不需要尊嚴才能嘗到快樂。這句話比蜜餞還要甜,簡直甜到他心裡?去?。該有的擔心頓時都沒有了。徐昱之?相信她說的,林有麥這個人?別的說不準,但只要她願意說出?來的話就肯定是真的。徐昱之?渾身?都通透了,他笑起來:「林有麥,你收著點,徐易安很較真的,別傷了他的心。」
徐昱之?在心中暢快一嘆,原來只是玩玩而已,確實?也是林有麥的作風。從?徐易安嘴裡?說出?來的話像他倆已經金婚十年,無論從?前還是現在,他的弟弟都執著的可憐。可惜執念來執念去?,什?麼也得不到。作為哥哥,他只能予以部分的同情。既然?弟弟不爭氣,那?他也沒有理由繼續謙讓了。
林有麥白他一眼,「我看你也不賴。」
閒話沒談幾句,馬上就要準備走戲,這場是吻戲,林有麥把徐易安叫過來,口香糖吐他手裡?,讓他丟了。周圍的人?都自覺地離場,清出?一圈空地。董言上來指導,告訴他們要怎麼怎麼親才顯得唯美。徐昱之?捧起林有麥的臉,假意要吻,又離開,「這樣?」
「誒對,要把嘴唇露出?來,不能包太死,那?樣不好看,嘴唇要有點互動,但也不能互動得太激烈了,要由淺到深,這麼一個情緒遞進,你們自己商量著看看。」
徐昱之?盯著林有麥唇,董言說的話一句沒進他的耳朵裡?。接吻這件事,他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
倆人?照著劇本開始開拍前的走戲,周圍站著一圈人?,高的矮的裝置對準倆人?。徐昱之?托住她的後腦,先是上前用唇蹭了蹭她的唇,對比那?天,此刻林有麥的嘴唇上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口香糖發揮了效果,薄荷味糅合了她自身?的香味,這讓他無端滋生了另一種猜想。
那?天,林有麥和徐易安是不是接吻了。
雖然?林有麥說只是和徐易安玩玩,但他們是怎麼玩的?玩了幾次?這些?他都不知?道。徐昱之?越想越發覺得這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儘管他不能表態什?麼。他想到,在他進入房間之?前,徐易安已經品味過和林有麥親暱的滋味,他們之?間的吻不需要口香糖來調節,他可以直接嘗到林有麥本身?的味道。
這麼不受控制地想著那?晚林有麥和徐易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那?些?都是他和林有麥曾經不曾發生過的。不安的猜忌讓他忍不住加重了眼前這個吻,手也跟著攬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