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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良心不安，她不敢面對死去的少夫人。&rdo;老田把煙帶撥弄的&ldo;滋滋&rdo;作響，他猛抽了幾口望著張嬸繼續說：&ldo;少夫人是她害死的!&rdo;

&ldo;都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是真是假也說不清了，提她幹嘛。&rdo;張嬸臉色顯得有些難堪。

&ldo;哼，&rdo;老田狠抽了一口煙，鼻子如火車的鳴笛一樣噴出一陣陣濃煙：&ldo;少夫人就是她害死的，我是事件的第一見證者!八年前的那天晚上，&rdo;老田臉上一副回憶往事的表情。&ldo;我和往常一樣在房周圍溜達，少夫人外出了。少爺正和那個女人坐在我們現在這個位置喝酒聊天。當時少爺已經醉了，我老遠看到這女人把他攙扶走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張哥載少夫人回來了。少夫人買了很多東西，因為太重，張哥喊我幫忙將東西拿到少夫人房間。可就等我們進房的一霎那‐‐&rdo;

&ldo;別說了，&rdo;張嬸打斷老天的話，一臉悲憤，&ldo;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rdo;

&ldo;想必張哥生前已經將事情對你說清楚了。&rdo;老田顫抖著往菸袋裡加了少許菸絲，聲音激動地說：&ldo;少夫人生前一直把她當最好的朋友，她卻背著少夫人做出這種無恥下賤的勾當。少夫人如果不是當時受不了如此打擊，斷然不會孤身一人駕車狂奔的!&rdo;

&ldo;我絕然沒有探聽他人隱私的企圖&rdo;姚啟聖站起身來望著老田，&ldo;但你告訴了我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你的意思是，李小姐是因為害怕和心虛而逃走?&rdo;

&ldo;這顯然是明擺著的事!&rdo;老田回答。

&ldo;我之前也這樣想到了，只是-----&rdo;張嬸一臉悲慼，眼裡噙滿淚花。

&ldo;但是，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rdo;一直在旁邊低頭不語的小趙忽然插話，他有些膽怯地望著老田：&ldo;我想我昨天晚上聽到槍響了，槍聲像是從----從少夫人的房裡傳出來的，我的房間在少夫人房間的底下。&rdo;

&ldo;昨晚什麼時候?&rdo;姚啟聖問。

&ldo;大約在半夜12點吧，我睡得迷迷糊糊，具體的時間說不清了。&rdo;小趙迷惑的撓著頭。

&ldo;這孩子腦子不太靈活，&rdo;老田說：&ldo;少夫人的房間鎖著已經很久沒人進啦，要是換在我屋裡呢!我想大概是我值夜時發現野兔了，你們知道我經常這樣的-----&rdo;老田一臉不滿的看著小趙，小趙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ldo;總之，&rdo;張嬸一臉肯定地說：&ldo;不管什麼聲音都與案子無關，李小姐可是前天晚上失蹤的。&rdo;

&ldo;但至少我知道了宮先生解僱大部分僕人的原因啦!&rdo;姚啟聖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第八章 夜半疑蹤

窗外的風雨依舊猛烈。或許是雨中奔波的過程中著了涼，姚啟聖裹緊被子依然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意。牆上報時的古鐘已經敲響了半夜兩點的鐘聲，姚啟聖依然睡意全無。他在床上輾轉反側，思考著白天裡發生的情形。

床是李小姐生前用過的，很軟。由於來得倉促，張嬸並沒有收拾出供其住宿的地方，他被安排到了李小姐的房間。李小姐的床在她被發現失蹤的當天晚上就已經被收拾過了，張嬸覺得既然有了現成的暖床，就沒有必要再重新收拾另外的房間了。

姚啟聖極力使自己的睡意聚攏，他努力的閉上雙眼，但眼前總浮現出白天古堡中人物說話時的表情。如此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