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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姚啟聖的話起了作用，盧雪琪開始漸漸地抑制住了自己的抽泣聲，斷斷續續地講述起自己看見的一切：&ldo;我走上樓來找她，敲了幾聲門------沒人應，於是，我就自己開門進去了。我走進房間，喊她的名字，仍然沒人答應。------我很慌，因為------抽屜被開啟著，衣服全散在地上。然後------然後我走進浴室，就------就看見----&rdo;驚恐的神色出現在盧雪琪的臉上，她再次痛哭失聲起來。

&ldo;喔，好的，可憐的女士。&rdo;姚啟聖小心的安慰著，以他數年的偵探經驗判斷，他覺得這個女人的眼淚是真的。在盧雪琪當紅的年代，姚啟聖剛剛工作不久，還保留著學生時代起對她的那份迷戀，他曾在報紙和網站上讀過有關她的大量新聞，十分客觀地說，她不是一個虛偽的女子，裝不出這麼多驚恐的眼淚。

&ldo;除此之外，你就沒有什麼別的發現了嗎?&rdo;姚啟聖在盧雪琪將要走出餐廳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盧雪琪回頭看著他，在記憶裡搜尋著。

&ldo;喔，對了。&rdo;她好像想起了些什麼，&ldo;那個瘦小的女孩剛才問我有沒有見過那個紅衣女人的耳釘，她說，那耳釘非常漂亮!&rdo;

何凱麗

在見何凱麗之前，姚啟聖先是打了一通電話，緊接著又去了一次案發現場，他想證實一件事情。在自己的設想得到證實後，他&ldo;審訊&rdo;了那個年齡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的名字叫何凱麗，是北方集團總裁何守義的獨生女兒。當何凱麗在餐桌前坐定的一霎那，姚啟聖就暗中的告訴自己：這個小姑娘可不好對付!

何凱麗一聲不響的低頭看著桌面，並不去看姚啟聖向她投來的友善目光，一副活在自己世界裡的樣子。

&ldo;你與死者的好像很好?&rdo;姚啟聖問。

&ldo;不，先生&rdo;她的聲音很小，頭依然看著桌面。&ldo;我不認識她。&rdo;

&ldo;可有人說你曾問過她有關死者身上珠寶的事。&rdo;

&ldo;我沒有問過任何人，絕對沒有!&rdo;說完這句話，她忽然抬起頭，眼裡滿是倔強的神情。

&ldo;小姐，我想讓你明白，我破過一些案子，實際上曾經有16個殺人狂魔在我的手中落網。你該知道，隱瞞一些事情對你來說並沒有好處!&rdo;姚啟聖企圖用恐嚇的方式逼她就範。

何凱麗卻不再說話了，重新把頭又埋了下去。

姚啟聖這時注意到她的頭部一側有道明顯的傷痕。

第六章 四個嫌疑人(2)

範太太

當姚啟聖要求那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進餐廳和自己談一談的時候，老婦人臉上驚訝的神情彷彿受了極大的侮辱。姚啟聖瞭解到，這位老太太是億萬富翁範啟豪的遺孀，擁有數以億計的身家，而在她和範啟豪結婚之前，還只不過是海市圖書館的一個普通管理員。姚啟聖找到她時，她正站在大廳的人群中大聲的質詢著遊艇的保安人員，&ldo;為什麼在你們的晝夜不斷的安保下竟然會讓兇手如此輕易的草菅人命?&rdo;，她理直氣壯地宣稱，保安應對此件謀殺案負主要責任。姚啟聖還細心的發現，她原先整齊的頭發現在已經變得有些雜亂，就像被人扯了幾把似的。

在範太太的屁股還沒有沾到椅子上之前，她就首先對姚啟聖發動了攻勢：&ldo;我真的很詫異，姚先生。你好像沒有什麼資格審訊我。我甚至都懶得去問，因為你連最起碼的警官證件都沒有!這不是在查某個太太的貓丟了或是哪個不知羞恥的蕩婦與幾個男人上過床，先生，現在是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