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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煩悶全然散去。但要我一個大老爺們去跟他道歉,孃兒吧唧的安慰他一把,我也做不到。
思忖了半晌後,我握住他的手往後拽了一下,迫他腳步停下。
悶油瓶回頭看了我一眼,以眼神詢問。
“小哥,”我剛喊了一聲,又有些後悔。悶油瓶還在看著我,我心一橫索性豁出去了,眉一揚質問道,“喝完小爺的血就翻臉不認人嗎?”
一說完,懊惱即刻衝了上來。孃的,我這是說的什麼破話?怎麼感覺那麼怪怪的。
悶油瓶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沒有說話,還是那種淡然無波的神情看著我。
我心想他孃的怎麼火氣這麼大,小爺都主動跟他搭訕了還這副死人臉。
但到底不敢真說出來,還是軟了語氣,又道,“這次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以後、以後我都聽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後面那句說的太多已經失效,悶油瓶由始至終只是那樣淡淡注視著我,沒有甩開我握過去的手,也沒表示出任何的情緒起伏。
我耐著性子又低聲服軟了幾句,悶油瓶還是一聲不吭,我也有些惱火了。
我從沒有見過悶油瓶生氣的樣子,最多惹急了他也只是冰冷的丟給我幾句話後轉身走開,但這一次他不但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我怎麼認輸低頭他也無動於衷的那種。
我心火實在冒得厲害,要是換了別人小爺早就一巴掌掄了過去直接給他一句“你他媽的愛怎麼就怎麼,小爺不樂意招呼你了”。但悶油瓶不是別人,他是我割破了手餵過血的人,再說的直白點,沒有他估計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對他,我發不了火。
伸手輕輕拽了一下悶油瓶的衣角,我低著頭道,“別生氣了……”
(三十九)
之前陪了那麼多小心,悶油瓶的神色都不見迴轉,估計這簡單的四個字也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但眼下我已經想不到該說什麼了,一門心思就想著只要他別再生氣,讓我順著這螺旋階梯來回跑上十趟我都願意。
還在胡亂想著,就聽見耳邊傳來悶油瓶的輕嘆,隨即一隻手撫在了我的臉上,手指輕揉著我的耳垂。
“吳邪,”他說,“是我不好。”
我一愣,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我只是,氣我自己……”
他說了那七個字,之後便一直不肯再說什麼,但總算是恢復了神色,不再繼續擺著之前那種淡漠的臉色。
我跟在他後面走了,也曾試圖幾次問他,究竟沒說完的後話是什麼?他氣自己什麼?但悶油瓶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說,任憑我怎麼追問他都只當沒聽見。後來問多了,我也煩了,便想著不說就算了,小爺也不是那麼稀罕知道。
兩個人走了半個小時,因為心情極好的緣故,這次步伐也走得很快。儘管幾次轉彎太過頻繁讓我覺得有些頭昏眼花,但也能及時調整。正想著這階梯怎麼沒完沒了,難道是要通到十八層地獄不成?就見悶油瓶腳步停了下來。我忙湊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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