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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太后看著跪在地上滿頭大汗的古太醫, 也不說話, 這讓古太醫更為恐懼。
&ldo;太后,老臣, 老臣當初的診斷確實沒有錯啊,這皇上……&rdo;古太醫憋了口氣,說道:&ldo;確實龍精有礙,無法生育。&rdo;
砰得一聲, 桌子上的杯盞震了一陣, 茶水灑了出來,竇氏卻渾然不覺,只威嚴地盯著古太醫, 一言不發。
旁邊的陶嬤嬤從太后旁邊走了出來,好言好語地和古太醫說道:
&ldo;太后娘娘相信古太醫您相信了這麼多年。相比您也知道這些年您的官路有得這麼順是誰的功勞,您可不能瞞著太后娘娘一絲一毫啊。&rdo;
古太醫擦拭了一下額頭斗大的汗珠:
&ldo;老臣不敢欺瞞太后,老臣所言句句屬實啊!&rdo;
&ldo;那為何昨晚皇上臨幸了桂妃?&rdo;竇太后厲聲質問。
&ldo;這……&rdo;這不能啊。古太醫一邊低著頭一邊驚慌失措地思考著。
&ldo;太后您確定桂妃娘娘真的…被皇上寵幸了?&rdo;言語中有一絲懷疑。
&ldo;難不成哀家會信口胡謅?&rdo;太后儼然不難古太醫言語裡的不相信。
&ldo;老臣不敢,老臣不敢,&rdo;古太醫低頭想了想。
&ldo;或許是隨著年歲的增長毒素慢慢清了,&rdo;古太醫琢磨著開口,一抬眼看見竇太后吃人的目光連忙改口道:&ldo;就算這在外的毒素清了,可這身子底已經壞了,就算能臨幸宮妃,子嗣也是不可能的了。&rdo;
&ldo;此話當真?&rdo;竇太后追問道。
&ldo;老臣拿項上人頭擔保,&rdo;古太醫非常確信,實則心裡卻在打鼓。距離給皇上看診已經過了那麼久,現在的情況他也摸不準吶。
&ldo;項上人頭,項上人頭,哀家你的項上人頭有什麼用?當初你說他是好不了瞭如今不也生龍活虎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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