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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折騰了一通，還是沈灃、孫廷雅、李主任以及喬珊四人坐了一車，和最初的計劃竟沒有太大差別。

之前喬珊說，當雄縣城距離納木錯很近，其實開車也要幾個小時，因為海拔高且都是山路，根本開不快。

李主任得知他們原本的打算，搖頭感慨，&ldo;雖然理論上是沒有大問題，但我還是要說，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昨天才剛來呢，也不多緩緩，就想去納木錯了？&rdo;

喬珊踢踢前排椅子，&ldo;喂，說你呢！膽子太大了！&rdo;

孫廷雅坐在副駕駛座，聽到喬珊的調侃，原封不動送給旁邊的人，&ldo;喂，說你呢。&rdo;

沈灃懶洋洋道：&ldo;我可沒有頭暈目眩流鼻血。我很健康。&rdo;

被諷刺了，孫廷雅也不在意，悠然伸了個懶腰，&ldo;沒辦法，就是那多病多災黛玉的身啊。&rdo;

沈灃假笑，&ldo;是黛玉就更該好好歇著，少出來瞎逛。&rdo;

孫廷雅撐著下巴，沒有說明明現在是他勾引自己出來，改了攻擊方向，&ldo;為什麼是你開車？我比較信任李主任。&rdo;

&ldo;這你可走眼了，他的車技不如我。&rdo;

李主任附和，&ldo;是啊，沈先生以前可是開專業賽車的，哪像我，駕照都考了三回。&rdo;

孫廷雅感興趣地挑眉，&ldo;你玩賽車？不會還是職業的吧？&rdo;

&ldo;恩，職業的。大學時玩過四年。&rdo;

&ldo;後來呢？不玩了？&rdo;

&ldo;畢業了就沒玩了。&rdo;

&ldo;為什麼？&rdo;

沈灃淡淡道：&ldo;沒那時間，也沒那精力。&rdo;

他這麼說了，孫廷雅大概就能猜出放棄的原因，無非是年紀大了，有家族的責任要承擔，自己的興趣只能擱置一旁。這種事她見多了。

沈灃看著前方道路，似乎也想起了那些熱血快意的往事，唇角微微上揚，&ldo;其實最後那年，只差一點，我們隊伍就能拿到拉力錦標賽的冠軍。可惜啊，還是差點火候。我離開的第二年，他們就拿了全國總冠軍。&rdo;

孫廷雅看他的表情，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ldo;別遺憾，也許有你在，你們隊就拿不到冠軍了呢。&rdo;

沈灃沉默片刻，&ldo;謝謝你的安慰，我感覺好多了。&rdo;

車繞過一個大彎道，孫廷雅抓著扶手，控制自己不被晃暈。沈灃眼神專注，雙手緊握方向盤，也許是太過正經，側顏竟顯出稜角，讓她也留下點模糊的印象。

她不自覺道：&ldo;其實是有點遺憾。你應該再多待一年的，那樣至少這段生涯圓滿了。&rdo;

重新回到安全的道路，沈灃放鬆下來，聽到孫廷雅的話，他笑著搖了搖頭，&ldo;你以為我猜不到最多再等一年就能拿冠軍？當時我們的實力已經差不多了。沒必要。玩之前說好只給自己四年時間，期滿了就該離開，反覆無常像什麼樣子？況且在我心裡，一直明白什麼更重要。該放手時就得放手。&rdo;

這話似乎很有道理，孫廷雅被他搭訕了兩天，頭回聽到他這麼認真地講話。看得出來，這是發自肺腑的想法。

喬珊在後面玩起了手機遊戲，背景音樂格外活潑。孫廷雅雙手抱臂目視前方，好一會兒才重複道：&ldo;如果是我，我不會走的。&rdo;

沈灃側頭凝視她幾秒，微微一笑，&ldo;所以你不是我。&rdo;

第9章

到達納木錯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