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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童磨都覺得跟太宰治這樣的傢伙戰鬥實在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不過他同樣清楚的是,打從自己對上方才那個使用異能的鬼殺隊士開始,自家老闆鬼舞辻無慘多半就已經開始留意起了他的動向。
——不管怎麼說,得先在老闆面前擺出端正的戰鬥態度嘛。
至於之後的事情會往什麼方向發展,就像太宰治所說的一樣,這大概是他與鬼舞辻無慘之間的問題,哪怕是作為「上弦」的童磨多半也沒有什麼插手的資格,他只要安靜地在一旁吃瓜看戲就好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被太宰治抓住手腕的童磨連一點掙扎的動作都沒有。
如他所料的是,未過多久,眼前男人的身影便伴隨著半空中響起的有些縹緲的琵琶琴絃振動的聲音一併消失了,只留下童磨一個人站在了空蕩蕩的樹林間。
「我居然被……丟下了啊。」喃喃地自言自語了一句,童磨的臉上也透出了些許失落。不過就如他之前所料想的一樣,太宰治之所以會消失,顯然是被鳴女那傢伙拉進無限城直接跟鬼舞辻無慘面對面對話去了。
「明明我對接下來的展開也有一點好奇的呀——」
第34章
鬼舞辻無慘毫無意外地透過了童磨的眼睛發現了太宰治的存在。在徹底撕破臉皮之後,太宰治便不會再掩飾自己可以遮蔽掉鬼舞辻無慘感知的事實,而鬼舞辻無慘倒是也沒有特意地去尋找過太宰治的下落——
背叛者這種東西,之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就算脫離了他的掌控,也不過是在幾百年的歲月裡東躲西藏,在他看不到的陰影當中苟延殘喘罷了。
對於鬼舞辻無慘來說,那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連提及都是對他們過分的抬舉,他當然不會分心去應付,只是如果那些傢伙不長眼地撞進了他的地界,鬼舞辻無慘也不介意稍稍抬起手指將他們徹底碾碎。
總之一切都取決於他的心情,至少鬼舞辻無慘是這樣認為的。
「好久不見了。」穿著沙茶色大衣的男人臉上帶著一貫溫和的笑容,大約是立場已經徹底明確了的緣故,在面對無慘的時候,他不再帶著任何一丁點敬意。
這種彷彿熟人之間寒暄的語氣簡直讓鬼舞辻無慘覺得有些反胃。
翻開眼皮瞪了太宰治一眼,無慘卻在那傢伙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有恃無恐——這樣的感覺讓無慘很是不爽。
「你真敢出現在我面前啊。」沉著聲調,鬼舞辻無慘開口,語聲裡帶著一如既往的倨傲。
「既然是您的邀請,我當然該來的。」太宰治輕偏了下腦袋,語氣隨意地應了聲:「況且我也有些想念鳴女小姐的琵琶了。」
這樣的態度在無慘看來無異於挑釁。於是他索性也不打算繼續與太宰治在言語上拉扯什麼了,毫不猶豫地,他的血鬼術直化成了棘鞭朝太宰治的方向襲了過去。
那是「鬼之始祖」的力量,在「血鬼術」的強化之下,這樣的攻擊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絕非常人所能輕易抵擋的。
但很可惜,即使使出這樣招數的人是站在所有鬼頂端的鬼舞辻無慘,「血鬼術」的強化效果在太宰治的面前也是不奏效的——這也是之前太宰治可以僥倖在無慘的攻擊下存活下來的緣由。
可那個時候,雖然強化的力量被削弱了大半,棘鞭打在身體上的時候,總歸還是會給太宰治造成一定的傷害的——但現在的太宰治早就與那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
在獲得了「王權者」的力量之後,鬼舞辻無慘的攻擊甚至沒有辦法稍稍近他的身。
這實在是鬼舞辻無慘始料未及的狀況。或者說在他命令鳴女將太宰治拉到自己面前的時候,鬼舞辻無慘的腦海里就只有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背叛者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