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2/4 頁)

鉗著她的手臂頓一下，緩緩地鬆開了。

陳知遇腦袋裡一下就清醒了，那時候，在鎮上的時候，蘇南怎麼說的？

她父親，是酗酒去世的……

他立即坐起來，抓住她一霎就冰涼的手，&ldo;真沒醉，逗你玩的。&rdo;

她抬眼看著他。

&ldo;不信？我給你背一段……&l;我愛那個人，他便在受傷時靈魂還是深邃的，而一個小冒險可以使他死滅；這樣，他將毫不遲疑地過橋……&r;&rdo;

蘇南笑了，&ldo;……您背的什麼？&rdo;

&ldo;尼采吧？誰他媽知道……&rdo;抓著她的手，往自己懷裡一按，&ldo;……別哭，你是吃準我怕這一點還是怎麼？&rdo;

&ldo;沒哭，我是怕……&rdo;

&ldo;怕什麼？&rdo;陳知遇低頭瞅她，故意把她思緒岔開，&ldo;……我能幹得出強姦這種事？&rdo;

看她被逗得哭笑不得，才說：&ldo;見過林涵了？&rdo;

&ldo;嗯……&rdo;

&ldo;蘇南啊蘇南，&rdo;陳知遇嘆聲氣，&ldo;喜歡你就這麼難？怎麼成天到晚都有人跳出來批評我。我就那麼不像好人？&rdo;

蘇南悶聲笑：&ldo;……沒錯啊。&rdo;

陳知遇：&ldo;話你記著，一會兒跟你算帳。&rdo;

&ldo;涵姐跟你說什麼了？&rdo;

&ldo;讓你聽話，好好跟著我，免得她夾中間尷尬。&rdo;陳知遇鬆了手，身體往下滑，頭枕在蘇南腿上。晚上這頓沒到爛醉的程度，但也夠他難受一陣。

&ldo;還有呢？&rdo;

&ldo;好好寫論文。&rdo;

蘇南：&ldo;……&rdo;

陳知遇翻個身，抱住她的腰，腦袋靠在她肚子上，&ldo;……你身上怎麼這麼香？&rdo;

&ldo;沐浴露的味道吧……你也去洗個澡。&rdo;

陳知遇&ldo;嗯&rdo;一聲，然而遲遲沒動。

過了半刻，蘇南輕輕推一推他肩膀，&ldo;陳老師？&rdo;

沒反應，已經睡著了。

嘆聲氣，輕輕地把自己的腿抽出來，讓他躺在床上，然後費勁巴拉地扒掉了他身上的襯衫和長褲。

絞了毛巾，給他擦了臉和手，別的就算了。

擰暗燈，鑽進被窩，挨著他睡下。

外面有很模糊的風聲，夾雜著陳知遇沉沉的呼吸，思緒海綿一樣，浸了水，很快往下沉。

是被熱醒的。清醒的一瞬間，感覺到有什麼很堅硬地抵著她。黑夜裡一團模糊，什麼也看不清。陳知遇手環過來，撫摸。

&ldo;陳老師……&rdo;

頭被扳過去，呼吸被堵在一個粗暴的吻裡。

一切的觸覺都被放大了，她情緒起來得很快。急促又粗暴。沒有徹底準備好，容納他的一瞬間，疼得她低呼了一聲，手指都在微微顫慄。

他沒有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