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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閒從一開始的不忍直視,到後來已是面無表情的觀看。
甚至忍不住替承受方的那條蟒感到辛苦。每回完事之後,另外一條都仍是卷著他不放,似乎很享受餘韻。
不知觀看第幾次時,他驚愕的發現,這兩條蛇,竟是同一種性別。
有些結巴的朝厲傾羽道:「你…你知道他們都是……都是…」
都是公蟒。
「知道。」厲傾羽道。
雪閒頓時感到慌亂。分明他沒講完問句,厲傾羽確知道他想講什麼。
而他也發覺每回結束前,蛇身纏動厲害時,厲傾羽眉宇也隨之微蹙,似乎特別難受。
雪閒見對方如此這樣,心底也同是著急,思緒膠著間,腦中浮現某個似乎存在腦海已久的知識。
【蛇毒取自靈蟒,只需將蟒刻為畫,隨著蟒身動起,中蛇毒之人便會毒性劇烈發作。 】
雪閒:!
他終於明白眼前人難受的原因。
也難怪澆了這麼多涼水,厲傾羽身上的衣袍濕了又幹,幹了又濕,仍是無法解決半點。
雪閒揉了揉眉心,靜靜盯著巖壁的蟒纏圖。
這巨蟒就是循循善誘的師長,絲毫沒有不耐煩,勤勤懇懇的演繹著關於(嗶──)之類的課題。
雪閒望著望著,倏然間靈光一閃!
朝面前人說道:「倘若…倘若我們假裝配合一下呢?」
厲傾羽同望向他,最初系乾淨的額際髮絲,此刻已有幾絲微亂,可仍是不掩俊美輪廓。
許久未出聲的嗓音有些喑啞,道:「如何假裝?」
雪閒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鎮定些,道:「就是…做做樣子,騙騙這巖壁上的大蛇,倘若真能騙過他們,也許石洞便能開啟。」
厲傾羽道:「千蛇鬼母說的另一項,如何做到?」
雪閒知曉他說的是體液交融,眉心先是微攏,半晌後又忽然鬆緩,道:「我有辦法。」
厲傾羽盯了他許久,這才道:「躺下,閉眼。」
雪閒立即輕輕的往後仰躺,背部便是堅硬的岩石。
這機關到底是千蛇鬼母的惡趣味,簡直不能忍。
他闔上眼,儘量的全身放鬆。畢竟《道侶他飛升成神》中,厲傾羽就是冷情的代名詞,真要厲傾羽做出什麼(嗶──)的事情,約莫比登天還難!
隨著另一人翻身覆上,雪閒瞬間感受到一股灼熱壟罩住自己,彷彿一股火源。雖兩人身上哪都沒有碰到,可厲傾羽身軀的熱度,已是隔著衣料,透著薄薄的空氣傳遞過來。
雪閒才剛努力放鬆的身軀又瞬間緊繃。冷不防的睜眼,發覺對方只離他半尺之距,有力的胳膊撐在他肩頭兩側,墨黑長髮往前垂落,幾縷落在他頰面,有些撓癢。
厲傾羽同樣望著他,俊挺的臉面看上去仍是沉穩,道:「閉眼。」
雪閒只能努力照辦,畢竟要出這石洞,也許只能劍走偏鋒。
隨著這姿勢的維持,巖壁上的蟒蛇圖竟真的愈發動起!大蟒將另一條蟒整個卷在自己身下,纏的死緊,看上去更加不分你我。
怎知過不到一炷香時間,兩蛇倏地停了下來。
且不知為何,頭顱也分離的極遠。
厲傾羽見這靜止的模樣,便緩緩地眯起眼眸。看著壁畫中停滯的蛇。
雪閒則是雙眼緊闔,不知正發生什麼。
然而半晌後,忽然感覺有股重量下壓,緊貼著他胸膛。
雪閒慌亂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厲傾羽明顯的喉結,隨即是低沉帶磁性的嗓音傳來。
「不準睜開。」
厲傾羽凝視著底下人。
牆上蛇圖的意思,是發現他倆身軀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