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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咱們去大廳吧。”
劉義始終低著頭,什麼都沒說,默默推著艾青山,艾寵一路跟著他們,一口悶氣堵在心口,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爸,對不起,我已經騎虎難下了,請你原諒我。
艾寵這麼想著,激烈的音樂陡然響起,劉鈺霆特意囑咐過,典禮要按照年輕人的法子來。
艾寵站在後臺,向豁大的宴會廳望去,滿騰騰的足有上百桌。
接著發生了什麼,艾寵記不清楚了,似乎是一個司儀在臺上天花亂墜地說了一大堆。
然後是艾青山牽著她的手,交到了劉鈺霆的手上。
劉鈺霆穿了件黑色西裝,溫柔地吻住了艾寵的嘴唇,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尖利的叫聲,在靜謐中如驚雷般炸起。
“停!這個婚禮無效!艾寵,你不姓艾,你誰都不能嫁!”
艾寵呆愣愣地望著大廳門口的中年女人,腦中一片空白,“媽……”
作者有話要說:
☆、第47章
來者何人?
沒錯,正是艾寵的母親,禹萍!
話說禹萍這麼猛的從天而降,最激動的非艾青山莫屬了,他幾乎要從輪椅裡站起來了。
“萍!萍你來了!”
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更有好事者已經掏出手機開始拍攝了。
劉義,劉信,劉鈺霆,袁澤,沈默,全是不明就理的,一頭霧水。
只有艾琰心中大為震動,禹萍說的那句話,他聽懂了。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完了,都完了。禹萍要揭發真相,艾寵就不可能在艾家呆了,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還有一個人的表現很反常,不得不說一下,就是艾永年。
他從看見禹萍的那一刻,就散發出一股極度激憤的黑暗氣息,一雙佈滿老繭的手,死死攥住柺杖。
禹萍從大門口走了進來,艾寵看著她,恍恍惚惚的什麼都聽不清了。
禹萍穿了件黑色長裙,胸口別了朵白玫瑰,和這個喜慶的場合極為格格不入,更像是參加葬禮的服裝。
禹萍的確和艾寵長得很像,身材也好,完全看不出是個快四十歲的人。
艾青山面色潮紅,勉強站起來差點沒摔個狗。吃。屎,艾琰扶著他,幾乎是撲著到了禹萍跟前。
“萍,你終於來了,你些年你都到哪去了?我找的你好苦啊,真好,你終於肯回來見我了!”
艾青山在激動之下,完全過濾了禹萍說的那句話,儼然一副久別重逢,喜大普奔的倒黴德行。
禹萍露出個淡淡的笑容,柔聲道,“青山啊青山,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傻!我跟你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麼,又怎麼會有孩子呢?”
艾青山的表情僵在臉上,張著嘴,看起來滑稽極了,“你……”
禹萍抬手摸了摸艾青山的臉頰,“傻瓜,我一直都在騙你,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那次是我給你下了藥,你睡著之後,我在床上灑了事先準備好的雞血。你醒過來以後就以為你毀了我的貞。操,要對我負責,其實那時候我早就不是處。女了,要對我負責的人,也不應該是你。”
禹萍的聲音不大,可是因為大廳裡很安靜,大家的關注點又都集中在她身上,所以就跟拿著喇叭廣播似的,傳得清楚極了。
好嘛,瞧瞧艾委員這頂綠帽子戴的吧,折騰了二十年,糟心了二十年,惦記了二十年,原來都是浪費感情。
合著艾青山和禹萍,壓根就沒上過床,艾寵自然不會是他的種。
艾青山身體顫慄,嘴唇都被他咬出了血絲,“你在騙我?是不是?寵兒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你說啊,你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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