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響，枯手穿過牆壁，隨即傳來一聲少女的尖叫聲，牆壁驟然消失，曲若冰右肩給枯手抓住，指甲深入肌膚，殷紅的血染紅了她白色的衣裙，蒼白的臉頰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

“小妮子，這是第二次，再有第三次，我就直接把你餵給夜嬰。”醜婆婆乾咳了兩聲。

“婆婆，若冰再不敢了。”曲若冰左手連搖，連聲道。

醜婆婆哼了一聲，終於鬆開了枯手，帶著一些讚許的語氣，道：“不過這次乾的不錯，我的夜嬰就可以飽餐一頓了。不過下頓嗎？嘿嘿，就看你能不能找到替身了。”

曲若冰輕輕嗯了一聲，走到樸連生近前劈哩啪啦的連打了他十二三四個耳光，樸連生想反抗，給曲若冰一腳踏中後背脊椎上，只感覺大椎似乎斷了，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醜婆婆冷冷的在一旁看著，直到樸連生雙頰腫起老高，鮮血自他的嘴角溢位，才柔聲道：“好了，好了，再打，他的肉可就不好吃了。”

曲若冰依言住手，狠狠的又瞪了一眼樸連生，這才站到一邊，才狠狠的住手。醜婆婆把那隻似猴非猴的怪物拖在手裡，就像是拖著自己的親兒子似的道：“乖乖、寶貝，這個可是新鮮的，你快去享用吧！”那猴子似是聽懂了她的話似的，發出一聲尖叫，躍落在樸連生的後背上。

樸連生髮出一聲尖叫，想要一把抓過那猴子，狠狠的丟開，但奈何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覺得後背沉甸甸的，那猴子的落腳處像是嬰兒的小腳丫踩在那裡，有一絲的溫暖氣息。那猴子手腳並用，攀爬在他的後背上，猛的一口咬下，樸連生只感覺後背火辣辣的一陣疼痛，幾滴熱乎乎的東西滴在後背上。

那猴子嘴角全是鮮血，歡快的咀嚼著，曲若冰在一旁冷冷的看著，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嘴角輕輕上揚，活該兩個字幾乎脫口欲出。

不大一會兒，那猴子口中沒了食物，嗒了嗒血紅的口，向樸連生的頸中蹭去，樸連生知道它是要咬自己的脖子，一時間亡魂盡冒，拼盡全身的力氣，大喝一聲：“戰眸……”

驀地裡只覺得頸間一痛，同時間砰的一聲震響，門板碎裂，一柄古劍拖著碧油油的光芒，射到那猴子的近前。

猴子尖叫一聲，躍回醜婆婆的背上，鮮血自猴子如嬰兒一般光滑無毛的手臂下滲出一道短血線。

“誰敢傷我的夜嬰？”醜婆婆惡狠狠盯著來人，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驀地裡權杖擎起，待她看清站在面前的僅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時，眼神忽然變得柔和了許多，嗲聲說道：“原來是個雛鳥啊？叫一聲好姐姐我就饒了你這次？”

前後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倒讓戰眸有些手足無措，樸連生也愣住了，看看戰眸又看看醜老太婆，心中實在不敢想像這麼溫柔的話語竟然是出自這個比兇惡魔神還要恐怖的老太太之口，不知覺間想得呆了。

靜靜的對峙中，突然響起一串如銀鈴碰撞般發出的清脆悅耳的咯咯少女嬌笑聲。

“小師哥你好俊啊，婆婆看上你了呢，咯咯，趕緊叫姐姐啊！”曲若冰輕聲嬌笑。

驀地兩道目光向她投去，兩道目光中都充滿了憤怒，但少年目光中帶著六分羞怯；另一道目光卻充滿十二分陰狠。

少女的嬌笑聲漸漸緩了下來，輕聲道：“哎喲，這可對不住，我又說錯話了。”

纖手掩住盈盈小口，然而少女狡黠並沒有完全收斂，仔細的打量了戰眸一備，輕輕嗯了兩聲。

醜婆婆輕輕怨責的瞪了一眼她，轉回目光。

“小冤家，快叫啊！”聲音中夾雜著一種渴望期盼。

一層紅暈悄悄爬上戰眸臉頰，不好意思的把目光從那張醜臉上挪開，從她懷中的猴子身上轉到樸連生的傷處，紅雲瞬間消退，小臉頓時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