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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緩緩的轉了過來,老孟一下傻了,嘴張的大大的,口水都流了出來,眼前這個不速之客是個妙齡少女,一頭烏黑的秀髮也蓋不住她清澈的臉龐,她的身材是那麼婀娜,就算是剛剛出嫁的香水也無法比擬,一件潔白輕薄的吊帶短裙(其實是孟美的睡裙)被皎潔的月光一照,對映出內裡那忽隱忽現的性感。只是她的臉色有些泛紅,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搖搖晃晃的像極了剛才的老孟,而且手捂著自己的小腹,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她見老孟沖他喊回應道:&ldo;大、大、大叔救救我。&rdo;
另類的艷遇
可此時的老孟本來就是醉酒狀態,10個月沒和自己老婆有過夫妻生活,內心是煩躁不安,再加上看見眼前這清秀的可人兒,那簡直就是老天送給他的一頓大餐,一股火熱的氣流從老孟的腦袋沖向他的下身,他的獸慾被喚醒了,脫去自己的外衣借著酒勁瘋狂的沖向了那個少女。此時的老孟已經不能自己,身上的雄性荷爾蒙衝刺著他的大腦,他根本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發洩過後老孟疲憊的從那少女的身上爬起,他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頭,這女人為什麼沒有反抗?難道大半夜出來就為了找個野漢子偷歡的?不對呀。這女人手裡從開始到最後都攥著一縷頭髮,難道她是剛剪完頭髮回來?不對呀。如果是附近這幾個村的人老孟基本都見過,可身下這個女人他根本不認識,難道是外鄉的雞?不對呀。為什麼這個女人的體溫那麼低?&ldo;哎呀!&rdo;他恍然大悟,驚駭的喊出口。再一看去,地上這個讓自己發洩獸慾的少女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手裡還緊緊的攥著那屢頭髮。老孟壯起膽子伸手又摸了摸那女人的身體,每個部位都是涼涼的,他的酒勁一下被嚇沒了,又伸手試了試那少女的鼻息,趕緊跳開了,那少女沒氣兒了,老孟站在原地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知如何是好,報警吧,可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解釋?跑吧,自己家地裡好端端出現一具女屍,而且又這般模樣,自己如何解釋?他再把目光看向那個少女,突然他感覺到後脊樑一股寒氣,兩道隱隱的寒光掃在他身上,那少女的雙眼不知何時睜開了,死死的瞪著老孟。
&ldo;啊!&rdo;老孟一下坐了起來,四周黑漆漆的,自己屁股下邊硬邦邦的,用手一摸,原來是自家的炕上,還好剛才是場噩夢,他下地倒了杯水喝,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回想著夢裡的一切,這已經是他連續好幾天做的同樣的夢了,如果把時間準確的估算就是從小孟美出生的那晚,每次從這個噩夢中驚醒都會把香水吵醒,他都解釋:&ldo;沒什麼,做個噩夢,孩子出生了,得好好賺錢了,壓力太大。&rdo;
可不管怎麼解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上個月的十月初一的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怕這一切都不是夢。他看著香水躺在那裡甜甜的睡著,似乎香水已經習慣每晚老孟從噩夢中驚醒了吧,他無奈的搖搖頭爬上炕繼續打起了呼嚕。炕上的角落裡一雙陰冷的眼睛睜開了,正惡狠狠的盯著他。
孟麗尋姐
自從有了小孟美這個家算是完整了,香水的性情也回了往常,老孟白天在地裡幹活,到了晚上抗著鋤頭往家走總會看見香水抱著小孟美站在門口等著他,按理說這樣的日子是每個農民最希望過上的,東北有句土話:老婆孩子熱炕頭。老孟睡不著的時候也在想自己的人生到了現在也就完美了,以後要做的就是好好種地,秋天能有個好收成,多攢錢到時候供小孟美讀大學,香水好,女兒好,什麼都好,可如果把自己上個月十月初一那次遭遇抹去的話那就更好了,想到十月初一那晚總是讓他有種莫名的回味,同時腦袋又晃的跟撥浪鼓一樣,這輩子就做過這麼一次錯事,當天他又跑回去想給那女孩收屍,可就眨眼的功夫屍體怎麼就找不著了?就是這一次錯事足夠讓他懊惱、糾結、悔恨一